般严重。
惜哉!
杜夫子一口气灌了一杯酒,心情郁闷得很。仿佛失去了精神象征,显得很颓废。
陈观楼见状,啧啧称叹,“夫子,你不至于如此吧。”
“你不是读书人,你不懂。”
“你也认为我是罪魁祸首。”
“非也!没有陈观楼,也会有李观楼,王观楼。他们想做,迟早会找到合适的人打前锋。你只不过恰逢其时,赶上了,又被人抓住了机会。哎,都是命数!”
杜夫子连连叹气。
为稷下学宫的陨落而悲哉。明明平时并不怎么看重,真到了陨落那一天,眼睁睁瞧着却什么都做不了,读书人心疼啊!先干为敬!
“夫子能想明白就好。我就是一个工具人,当初我就是单纯的想找个人打架,稷下学宫的学子撞上来,我自当迎上去。至于后续的发展,非我所愿,也不是我能把控的。”
于天下而言,大家都是棋子。
就算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在天下这盘棋局上,同样是棋子。
执旗手是谁?
没有具体的谁,唯有势!
天下大势!
势到了,稷下学宫也该陨落了。
辞了杜夫子,陈观楼去了城外,直奔玉泉山。
今日的玉泉山很平静,稷下学宫山门紧闭,人少车稀。有求学的学子,多半都要失望而归。
继续前行,来到玉泉山西麓,果然正在大兴土木。
上山的石阶已经铺就,广场已经修建完毕,供奉三清祖师的大殿已经燃起了袅袅青烟。
陈观楼径直入内,于二进大殿内见到了正在指挥匠人如何为祖师爷塑造金身的纯阳真人。
真人还是老样子,仙风道骨。
“福生无量天尊!”
纯阳真人一见他,打了个稽首。
“陈狱丞归来,可喜可贺!”
“我也要恭喜真人平安出狱,如今贵为皇室道场玉泉宫观主,可喜可贺!”
“同喜同喜!”
纯阳真人引着陈观楼去了后院茶室,待茶水奉上,他便挥退了徒子徒孙。
陈观楼没急着喝茶,而是问道,“这么说来,你家的案子结了?不会再有人翻出先帝修道一事来为难你?”
“是否有人为难,还得看具体的情况。今儿没人为难,不保证十年后没人为难。”
“陛下既然用你,让你出任玉泉宫的观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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