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凡事靠男人的柔弱的女子。否则早在父母过世后,也无法带着年幼的陈观楼独自生活,顺利出嫁,还能带着弟弟这个拖油瓶在苏家混吃混喝。
听到弟弟被人编排说闲话,陈小兰当然忍不住,当场就反驳。吵着吵着难免要动手。以陈小兰多年积攒下来的战斗经验和战斗力,她根本不怵任何八婆。只是,今儿毕竟是侯府请客,真要打起来,太难看了。
幸亏春香嫂拉着几个侯府婆子,及时阻拦,冲突才没有扩大化。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姐急死了,又要忙着回去看小孩才没等你。你有空去看看你姐,别让她太担心。你也是的,大好的日子,非得动手,叫人有理由编排你。”
春香嫂身为侯府固定临时工成员,侯府内院的消息那叫一个灵通。
陈观楼在前面踹飞陈观清,不消片刻,消息就传到了后院。陈观清家里的几个女眷,那叫一个气急败坏。若是陈观楼在现场的话,肯定是又抓又挠,以泼妇干架的架势,叫陈观楼知道什么叫花儿为啥这么红。
陈观楼哈哈一乐,半点不在意。
当晚上,陈观清以及他家几个儿子,全都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陈观清更是被吊在自家门房,直到早上家中下人开门才发现。
“肯定是陈观楼干的,他在报复。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我要告状!陈观楼做事肆无忌惮,族里必须给个说法。”
就在陈观清一家当着邻居们的面嚷嚷着去族里告状的时候,陈观楼已经在告状了。
他要求族里彻查陈观清一家,还他清白。
如果族里不受理,他就请官府介入。
“我是孤儿,无父无母,但不代表我可以被人随意栽赃嫁祸欺辱。谁往死里弄我,我就往死里弄他。族里不给我公道,我就自己讨要公道。”
他的态度异常坚决,一副要闹事,要大干一场的态度。谁来劝说都不好使。
他甚至指出,陈观清一家绝对是贼喊捉贼。目的就是想染指他在天牢的古玩买卖。
休想!
此事绝不妥协。
“族里要是不管,我就请侯府世子出面。他是宗子,族里有纠纷,他理应出面处理,给大家一个交代。族里若是故意和稀泥,包庇陈观清一家,我认为族老会有必要清算一二,查一查大家的屁股干不干净。”
陈观楼愤怒的嘶吼着,心头却在想,他已经给族中大伯冲开了道。族中大伯若是识趣,善于抓住机会的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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