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纯孝的份上,莫要追究。”
“可毁其道观,驱赶道士。请陛下莫要信了于相的小人之言,宁亲者痛仇者快。”
众臣们纷纷建言。
在场都是聪明人,或许没想得那么深,但是从老皇帝的眼神估摸能猜到,老皇帝因于照安蛊惑,真的对忠王殿下起了杀戮之心。众臣慌乱,纷纷求情。
忠王何其无辜啊!
什么都没做,就背了一口大锅。
这一切,全都是于照安的错。
江图绝不会替忠王求情,他巴不得忠王去死。忠王当太子的时候,两人就不对付。
只是,众臣都在求情,他要是不求情,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酷无情?显得太特立独行?他想起上回,要替老皇帝分忧,老皇帝差点没杀了他。幸好他跑得快。
万一……
江图此刻很茫然。他突然发现,他猜不透老皇帝的心思。内心感到十分恐惧慌乱。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老皇帝眼神阴沉沉的,究竟是冲着朝臣,还是冲着忠王?
看不透啊!
“忠王一事晚些再说。陈观复年岁太轻,威望不足,不足以节制数省兵马。需另选贤能将帅。诸位爱卿,可有人选?”
南北两地的兵马都掌握在陈家父子的手中,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老皇帝绝不可能犯这种错。
他瞥了眼于照安,于照安是没想到这一点,还是故意的?
于照安埋着头,此刻倒是安静了,没有和众臣争论。似乎,今日小朝会的目的已经到达了。
讨论来讨论去,最后选出朝中某位老将挂帅南下统兵。陈观复则为副将,在老帅到达之前,先负责收拢兵马,筹集粮草,阻挡楚王大军。
众臣走出太极宫,几个年轻的臣子围绕在李良程身边嘀咕,咒骂于照安。
“李相,于照安就是一颗老鼠屎,不可纵容啊!”
“他无缘无故拿忠王祭旗,分明是包藏祸心。”
“我看他分明是在替晋王殿下张目。晋王跟忠王比,提鞋都不配。”
“只要李相下令,我等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将于照安拉下马。绝不能容忍这个奸贼继续祸害朝纲。”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于照安已经不是昔日的那个于照安,他现在就是朝廷最大的奸贼。拼命也要将他斩杀。”
“拼什么命,一个个别胡说。”李良程连着咳了几声,“差事不干,就惦记着拼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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