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自保能力。万一遇到情况,凭我陈家人的身份,还有一线生机。其他人可没有这道护身符。”
许富贵:……
他根本无法反驳。
论家世,的确无人能和陈观楼相比。京城陈氏族人,平江侯府族亲。就凭平江侯在军中的威望,那么多武将曾承蒙侯府的关照,陈观楼只要亮明身份,相信应该没人会为难他。
“小陈,事情就拜托你。如是事不可为,不必强求。”许富贵难得真诚了一回。
其他狱吏也纷纷送上鼓舞和祝福。
唯独肖金几个人坚决反对。
他们属于陈观楼的嫡系,陈观楼的安危,关系到大家的安危和前程。岂能让他出去冒险。
“老大,让我去吧,我命贱!”刘涉第一个请缨。
“说什么废话!我姓陈,单就我这个姓,就能保住我的性命。这么多年,就没有哪个衙门抓捕陈氏族人,并定罪杀头的先例。就算是造反,不管造反的人是谁,他们都得好好笼络住勋贵。
更何况,我家大老爷这会正领兵在外,随时都可以调兵回京。所以,我的脑袋坚固得很,任谁都拿不走。那帮官兵也拿不走。而且,我天天练武,好歹还有自保之力。你们有什么?除了一条贱命,啥都没有,死了就死了,多亏啊!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
陈观楼换了一身常服,带上腰刀身份牌,坐着吊篮离开天牢。
天牢的大门一旦关闭,不到太平的那一天,绝不开启。这是从一开始就定下的规矩。因此,陈观楼进出,只能靠吊篮。
走出吊篮,踩在地上,罕见的竟然有种踏实感。
以前从不觉着下班回家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很平常嘛,天天都如此。可是在天牢关了一天一夜后,突然领悟到幸福的真谛,就是能正常下班回家。
提心吊胆的守着几百号犯人,虽只过去了一天一夜,却足以让人内心煎熬。
他四下张望,沿着墙根,迅速地朝隔壁诏狱跑去。还不能跑得太快,不能展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他现在可没披马甲,可不能将自己暴露了。
跑到诏狱大门口,砰砰拍响门环。
“隔壁的,我,陈观楼,刚升狱吏,跟卢大头是好兄弟。快开门,让我进去。”
“不认识!”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怒吼,“滚!”
“老子姓陈,平江侯那个陈,读过书的那个陈观楼。”陈观楼扯着嗓子喊,还不能大喊,还得压着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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