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前必须赶回来。还有,抓紧时间娶个女人回家。你要是不动弹,我替你物色。小寡妇的事情我听说了,人家既然不乐意,你就别惦记了。”
“什么小寡妇,我早就忘了。大姐,你又听春香嫂胡说。”
“春香嫂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头清楚。自从小寡妇不告而别,春香嫂说你就变得怪怪的,大冬天跑到房顶上吹风。真不怕冻坏啊!小寡妇长得再美,毕竟是个寡妇,又带着个儿子。我告诉你,就算要娶寡妇,也得娶带闺女的寡妇。带儿子的寡妇,养大了也是个白眼狼。”
朴素的道理,人生的真谛。
陈观楼连连点头,对大姐陈小兰最后一句话十分赞同。连多尔衮都搞不定带儿子的寡妇,普通人何德何能。
行李就是一个简单的包袱,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混在第一批出城的人群中,离开了京城,直奔涂州当阳县鸡冠村。因村里头住的人都姓胡,又叫胡家村。
村子四周群山环绕,其中最大一个山头远看很像一个鸡冠,故名鸡冠村。村子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群山成为了天然的屏障,进出一条通道。
陈观楼跋山涉水,三日后,他站在河岸边,过了河,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胡家村。若是走陆路,则需要多绕上百里的路。
河面很宽,最宽处至少得有七八十米。
讲好了价钱,他乘船过河。
船老大常年在河面上讨生活,一张口,正宗的乡野小调响彻两岸。
船行到河中央,陈观楼站在船头,望着滚滚江水。
一个孤独的刀客。
此刻,他背着无名大侠的马甲,心思深沉得如同这大江大河。
突然……
噗通!
船老大跳入河中。
刀出!
一刀劈下!
波涛浪涌!
一股鲜血自水下面喷涌而出,染红了河面,又迅速的散开,被浪花卷着消失无踪。
几条鱼儿翻了白肚浮在水面上,却始终没见到船老大尸体。
船只底部被凿了大洞,正在迅速下沉。
陈观楼轻声一笑,船老大是胡家人,或者说是胡家的眼线,并不意外。
他拿起撑杆,丢入水中,脚踩撑杆,御水而行。区区沉船,拦不住他的路。说杀胡氏满门,就一定杀他满门。
一个罪恶的家族,是时候被清理干净。
顺利到达河对岸,继续翻山越岭。翻过山头,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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