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家里长辈管束不了,一狠心,干脆丢到天牢吃点苦头受点教训。不用对他太客气,最好能磋一磋他的少爷脾气,叫他懂得先学会当孙子,然后才能当爷。放心,他不会占用大家的名额,只是挂个名,过些日子就会离开。”
钱富贵听了后,放下一半的心,接着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钱……”
陈观楼眉眼微微一挑,“人既然在这里,自然要参与分润。不过大家放心,你们的份额肯定不会被稀释。这里是天牢,想赚钱还不简单。”
钱富贵闻言,喜笑颜开。只要不分润他们原本的好处就行,别管他什么来路,都是一个锅里抡勺子的兄弟。
“陈头放心,我们一定帮你将新来的小子调教得妥妥当当,叫他以后都当龟孙子。”
陈观楼笑了起来,“那敢情好,我就等着你们的调教成果。事情办好了,我请大家醉香楼喝酒。”
“陈头仗义!”
狱卒们都很喜欢跟随陈观楼出门潇洒,不摆派头,不讲大道理,给钱爽快,开销全包,气氛热烈,吃喝随意自在,还有姐儿搂在怀里。
甲字号大牢人人服气。
其他三个班头,比较起来,明显抠搜了许多。请个客,还不忘提醒大家惦记着恩情。酒菜稍微丰盛些,就开始心疼钱财。脸皮厚实的,直接让大家平摊费用。
好好的酒席,到最后吃没吃好,喝没喝好,还落一肚子怨气,还损失了钱财。晦气!
宁愿跟着陈头出门吃咸菜馒头,也不乐意跟着其他三个班头去酒楼吃酒席。
将陈观新交给肖金之后,陈观楼就不再过问。
每天到二公子牢门前巡视一到两遍,陪着闲聊几句,是他必须完成的工作。
临近过年,王府好歹有了点人情味,派人给二公子送来了新的被褥衣衫吃食。二公子的脸色,也明显红润了些许。
他心情好,邀请陈观楼陪他喝酒。
陈观楼摆手拒绝,“当差不喝酒,喝酒不当差。”
每次都用这个借口拒绝,二公子也不计较。
“陈头,你猜猜本公子何时能出天牢?过年前有机会吗?”
“肯定有机会。大过年的,你身为天潢贵胄,岂能在天牢度过。你还要进宫给陛下祝贺新春。”
“呵呵!给皇爷爷祝贺新春,可轮不到本公子。不过,本公子能否出天牢,还得看你。”
“我?”陈观楼一脸懵,不明所以。
二公子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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