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她立即绷起脸。
“你们有谁不愿意留在本殿的公主府?”忆慈端正神态,不复刚才的娇憨,“现在站出来,本殿允许他离开。”
“若是有人随本殿回了府,不听话,不遵从府中规矩,本殿便抽了他骨做成笔杆,割了他的发做成笔头,砍了他的脑袋做成笔斗,日日不得安宁。”
小公子们脸色煞白,唯有几个面色镇定。
忆慈粗略扫了一眼,心中有了第一轮筛选的人选。
终于,稀稀拉拉有几个小公子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看忆慈的目光像是看女鬼。
“将几位小公子送回天和宫,并附赠黄金百两,转告诸位大人,多谢几位公子陪本殿赏花。”
忆慈走近剩下的小公子,站在他们五步左右的位置停下,浅笑嫣然。
“诸位小公子,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离开,以后死都要死在本殿手里,明白吗?”
忆慈轻笑出声,转过身,背对着剩下的小公子,“五,四,三,二,一。”
忆慈站在十步之外,轻快转过身,“啊呀~原来都愿意呐!”
裴怀之目光复杂,低声与魏德善交谈,“平常太傅都教朕闺女些什么东西?怎么像个……小疯子?”
比他还疯。
魏德善措辞一番,安慰:“陛下龙章凤姿,先皇后贤良淑德,昭阳公主是您的麒麟子,定然与寻常女子不同。”
陛下是个大疯批,公主是个小疯批,应该很合理吧?
裴怀之睨了魏德善一眼,听出了魏德善的言外之意,却没有说什么。
遗传……也许吧。
可她娘明明是个杀鸡都要闭眼杀的活菩萨。
小阿慈怎么半分没有遗传到?
是夜,月弯半轮,繁星点缀。
五位小公子都被安排在凤鸣宫的厢房,五间厢房,本该一人一间,最终却成了五人挤在一间。
其余四人全部跑进了元淮礼的房间。
“我们真的要做昭阳公主的童养夫吗?”蓝袍小公子稚嫩的声音满是愁绪。
“刚才怎么不离开?”
“我爹让我来的,还说让我讨好公主,不然他和大哥就没命了。”蓝袍小公子撑着下巴,婴儿肥都在忧伤。
“你爹是?”
“我爹是定远大将军!我是我爹的第三个儿子,李九渡!”
“在下沈砚书,沈家长子,家父礼部尚书。”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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