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两个人,纪晓北看到了两团黑衣分开了,一个朝前去了,另一个在窗户下停住了。
纪晓北把窗子打开大了一些。
“嗖”又一个东西飞了过来,纪晓北身子微微探出去,伸手就抓在了手里。
是个小石子。
那团黑影定在了窗户下面,一动不动。
她把小石子掷了下去。
“啪……”
“哎呦……”一声惨叫。
……
这时候,就听到前面有人轻轻地敲门声。
纪晓北快步走到门前,哗的一声把门打开,随后利落关上,一双大手已经钳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男人被抵在墙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纪晓北。
纪晓北怕在这里吵醒了其他人。
她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了旁边的一间废仓库里。
里面堆着很多的桌椅板凳。
纪晓北一只脚,轻轻把门踢上。
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她的另一只大脚已经踢在他的膝盖上。
那男人朝后倒去,躺在一张破矮桌子上。
“姑奶奶……饶……”他哆嗦着话还没有说完,纪晓北又欺身而上,抬脚踩住了他的肚子。
“耙子,我是和你有仇吗?”纪晓北咬牙切齿。
黄婆给他儿子看过病了,来的那些人都喝过了黄婆熬煮的草药。
药钱都没要一分。
纪晓北想不明白,哪里得罪了他。
“没有,没……姑奶奶,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耙子瞪着眼睛双手想去推纪晓北的手,可看到她那凶神恶煞的脸,又收回了双手。
“谁让你这么做的?”纪晓北冷冷地砸出几句话。
耙子哆嗦了一下说:“没有,是我自己自找苦吃……”
纪晓北的脚又用了一分力气。
耙子觉得自己的的肚子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
“姑奶奶,我说,我都说……”耙子吸了一口冷气。
他总不能说,羡慕纪晓北他们吃香喝辣的眼红吧。
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天出门喝花酒,被付大人给撞上了,挨了叶田官的训,所以记恨……”
他话还没有说完,纪晓北脱口而出:“付大人也去喝花酒了,碰到了你?”
耙子被踩的快断气了,他慌里慌张地挥着双手:“不是,不是,我是我回来的时候,在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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