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轻蔑地看了李云炯一眼。
李云炯从小就是在这种眼光下长大的,早就习惯了。
李云炯请安后,皇上兴致很好问了李云炯的读书情况,勉励他好好读书。
李云炯见父皇神色坦然,心里开始打鼓。
“父皇,腊八节佛灵寺祈福,儿臣想告个假!”李云炯鼓足勇气说。
皇上点头说:“也好,功课要紧!”
皇上的眼神犀利地扫过李云炯,李云炯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像是怕被父皇看透了心思似的。
从小他就害怕见父皇,父皇也很少主动见他。
现在长大了,读了不少书,每次来都是向父皇说一下读书近况。
父皇每次听说他读书有进步了,就会对他笑一笑。
去年的时候,父皇说,四个皇子,就你是个读书的料子……
李云炯暗暗高兴了好久。
读书让他第一次在父皇面前挺起了腰杆。
“去吧!”皇上朝正在出神的小儿子挥挥手,李云炯刚要转身,皇上又说了一句:“就是身子弱了些,读书之余多习武,强身健体!”
李云炯跪谢了父皇,心事重重地出了宫。
……
天冷的滴水成冰。
付季昌带着一身倦意回了明义巷。
翻身下驴,把马德彪停在了纪晓北的院子前。
大门紧闭着,他抬头看了看清冷的月光,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想必纪晓北已经睡下了。
他牵着马德彪落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纪晓北冷的睡不着,起来又添了一次煤。
两个孩子黄婆带到南城去了,玉瑶有身孕,纪晓北给她弄了个大的炉子,那边暖和的很。
纪晓北刚钻进被窝,就听到隔壁有动静。
她动了了动身子,想起来问问付季昌腊八节那天想怎么办?
可天太冷了。
还是等着明天再问吧。
她吹了灯,闭了眼。
付季昌刚爬上墙头,发现纪晓北屋里还亮着灯,心里一喜。
刚要往下跳,那丁点亮光刷的一下灭了。
付季昌:……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脚下一用力,墙上的一块砖落了下去。
想到前一阵子因为爬墙被泼了冷水,他的身子一哆嗦。
他吸了口冷气,等了片刻,纪晓北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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