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又给了那人几枪,地上的人再也不动了。
她这才抽出自己的大刀,小心翼翼地朝外面走去。
地上的人蜷缩成一团,看不到脸。
纪晓北用刀尖刺了一下他的身子。
不动!
皮肉破了,还是没动!
晕了!
纪晓北这才放心地凑过去看 。
那张尖的像锥子似的脸,埋在手臂间,紧紧闭着眼睛,痛苦的扭曲着的一张瘦削的脸。
无极道长!
纪晓北检查了他身上,没发现毒药。
她从空间里取了绳子,扯下他的袜子塞到他嘴里,把他五花大绑又用胶条粘紧了,这才放下心来。
从屋里找了个破床单,把他裹住,栓到小白驹的身上。
这才上马朝西山方向去了。
这次没白跑,收获不小。
西山后山小寺里的小沙弥见纪晓北又来了,笑呵呵地开了门。
纪晓北把人捆在了柱子上。
又去隔壁看望了一下雷其,饿了一天的雷其嘴里塞着布,眼泪汪汪地看着纪晓北。
纪晓北:看啥,隔壁给你找了个作伴的,你并不孤单!
天有些黑了,她才出了小寺。
西山脚下有劳作了一天的流民,个个兴高采烈。
“听大司农的人说,西山的土豆亩产能到1000斤,以前咱们种的那些亩产最高也不过300斤,付通判找的土豆种块就是好!”
“如果官府能允许咱们自己开垦土地种就好了……”
“要是再能弄到土豆种块就好了,咱们跟着种土豆,挖土豆,不仅省了粮食,还能拿些救济粮,冬天的口粮有着落了!”
“可不是吗?要不这几天,安州的流民又多了吗?”
……
纪晓北心里思索,亩产一千斤,不算多呀。
郑果说,农业局的说,能达到亩产2000斤呀,缩水了一半。
不过也好啦,毕竟土壤还是有差距的。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
林婆子一家人,正在里走外转地张望门口。
纪晓北一身疲惫,在被两小只抱住的时候,疲累一扫而光。
果果拉着母亲的手问:“娘,你很累了吗?”
纪晓北点点头说:“嗯,又累又饿,果果快去给娘拿筷子,吃饭了!”
正正一溜烟跑了,去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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