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她刚想骂: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挡住老娘的光线了。
抬头瞧见一张凶残肥厚的脸!
娘呀?像极了一头黑猪,黄婆吓的举着剪刀手,后退了两步。
“北呀,啥人呀?这个是……”黄婆偷偷拉了一下纪晓北的衣角,哆嗦着嘴唇问。
“安连山里跑出来的野猪吧?”
纪晓北随口说。
“阿,我干儿子连风那山头来的?”
纪晓北扫过几个人,发现了躲在人群里的雷松仁。
她冷笑了一下高声喊道:“哎呦,这不是求贤书院的雷公子吗,脸上的伤好利索了是吧?这是参加科考回来了?”
哪壶不定提哪壶,雷公子一听,肺管子都要气炸了,嘴里骂道:
死娘们,一会儿让武师傅捉住你,我非撕碎了你的嘴。“
野黑猪的一只手伸向了纪晓北的肩头。
纪晓北眼角露出一抹凶光,猛地钳住了黑猪手,只听到咔嚓一声……
“啊……”野黑猪一声惨叫。
手腕子脆生生地断了。
肥厚的大手挂在了腕子上。
黄婆一个猛子冲过来,三根银针并排刺进了男人毛碴碴的脖梗子。
男人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头直愣愣地架在肩头,一动不动了。
周围的人听到喊声,扭头莫名其妙地看了黑猪男人一眼。
黄婆抹了一下被风吹凌乱的花白发髻,挺挺胸膛,站在纪晓北身边。
纪晓北惊讶地看着黄婆。
她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时候听到噗通一声,大汉跪在了地上,身体直直地往前栽去。
周围的人吓得跑出去了老远。
黄婆也拉着纪晓北后退了几步。
她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针法?”
纪晓北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再看远处,一辆马车飞奔逃走了。
陶然居的小伙计以为是有人排队晕倒了,慌忙过来查看。
纪晓北和黄婆若无其事地排队,往前走。
买了一只烤鸭,黄婆刚要说买两只鸭架,就看到一个小伙计拎出来一个大食盒。
“姑娘,这个也是您的!”
纪晓北惊讶:“啊,这个不是我的!”
小伙计塞到黄婆手里,坚定地说:“嬷嬷您拿好,这是姑娘的!”
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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