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愣,赶忙说:“我没有害人呀,制毒是我的爱好,就像您爱好针灸一样,怎么能是害人呢?”
黄婆没法反驳说:“也是,那我就认你这个干儿子吧!”
连风一骨碌爬起来,给黄婆磕了三个头,喊了一声干娘。
纪晓北刚进门,惊讶不已。
这两个人,竟然处成了母子。
东邪西毒!
连风是个有眼力见的,见到纪晓北过来,朝她鞠了一躬,喊了一声:“纪姐姐!”
说完把双手往上一递,示意纪晓北给他打开。
黄婆马上把他手上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就在连风跳脚高兴的时候,黄婆把袖子里的银针冲着他的腿扎了下去。
连风顿时觉得双腿没了气力。
“啊,干娘!”
“别喊,现在是考验期,考验期过了,对你的管制自动解除!”
纪晓北说了一句。
黄婆点点头。
“我这里弄到些解药,现在就去给他试一试……”纪晓北说。
黄婆:解药?啥解药?
连风对纪晓北挑起一抹讥笑:我连王子都研制不出解药,大北朝没有人能制出来的。
纪晓北径直去了付季昌的屋子。
留下目瞪口呆的母子两个。
“干娘,纪姑娘真的弄到了解药?”他不死心地问。
“嗯,纪姑娘的本事,是你我够不到的高度!”
黄婆郑重点头。
“那,那得有多高?”
黄婆丢给他一个白眼,跟着进了屋子。
刚一进屋,她就后悔了。
她发现纪晓北正在解付季昌的衣服。
天爷呀!
小腰子昏迷了,也不能这么亵渎他呀!
不过,这事儿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里,她慌忙逃窜出去。
拉着一脸漠然的连风往院子外走去。
“塔呀,守住门口,谁都别让进,你主子有令!”
黄婆冲着蹲在门口的黑塔喊道。
黄婆拉着连风去了纺织作坊,到了作坊,她的心还噗噗噗地跳。
“黄呀,和连王子拉拉扯扯的算个啥,你那么大年龄了,注意些分寸!”
林婆子一边纺线,一边说。
“林大娘,黄药师现在是我干娘,我是她干儿子!”
林婆子惊讶地看向黄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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