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娇娇一笑说:“是个大户人家,礼部尚书家……咱们家的家底你是知道的,嫁妆不能太寒酸,我拿了些自己的嫁妆做补贴,玉摇攀上了权贵人家,以后咱们梁家的好日子到了!”
“什么,礼部尚书?佟尚书家的儿子?”
梁知府心里一怔,欢喜非常。
“啊,不是儿子,是给佟尚书做小……”梁夫人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
梁知府腾地一声站起身:“你……你竟然把玉摇……你办了糊涂事呀……这亲不能结……”
梁知府气急,抬起手就要打梁夫人。
谁知道梁夫人往前一凑,神色凛冽地说:“怎么你敢打我,梁知府,梁老爷,你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攀上佟尚书家这门亲,算是祖坟烧了高香了。
您这几年窝在小小的安州,头上没人照着,树叶掉了都怕砸了头,付通判才来几天,人家是怎么做事儿的,安州街上的百姓有几个说梁知府好的,都在夸付通判年轻有为,敢闯敢干,明摆着说您畏畏缩缩。
付通判有圣上给撑腰,你呢有什么?如果玉珠是玉摇,我也会同意这门亲事,女儿能为父兄出一份力,也不枉娘家养她这么多年。
再说了,玉摇嫁过去难道不比在梁家过的好吗,你的俸禄那么一点,出去买个头面首饰都要精打细算,玉摇更是,钗子都不舍得买根新的……”
梁知府的嚣张气焰一下子被浇了下去,像是个瘪了的气球,瘫坐在椅子上。
梁夫人走过来眼泪汪汪地趴在梁知府腿上,
可怜巴巴地说:“老爷,我也是为府里着想,我也心疼呀,可咱们目前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玉摇是个懂事的,她都答应了,她说不必告诉您,怕您分心,玉摇真是个好孩子!我把嫁妆里最好的头面拿出来给她,出门的那天,她不会寒酸的!”
梁知府痛心又无奈地点点头。
梁知府出了卧房,走到了玉摇房前,屋里已经熄了灯,她已经睡下了。
出嫁前,他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也得和她说两句话。
他敲响了房门。
“玉摇,是爹爹!”
屋里好半天才响起了声音:“爹爹,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
纪晓北坐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希望这次郑果能带结果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打开了冷库的冰箱门。
一张检验单和几支药物放在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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