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把银子都给了老鸨,老鸨就放了我,她说,倒是有个人会配解毒的药,那人经常去东城的花船上饮酒……”
小桌子带来的消息,纪晓北很满意。
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两根棒棒糖,给了他,又塞给他一把碎银子。
“桌子呀,姐谢谢你……”
“晓北姐,您别这么说,都是小的该做的,那种地方,您也不能去。
银子我不要,我只要这个棒子糖……我回去分给彩霞一根……”
纪晓北:……棒子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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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季昌退烧后,醒过来,睁眼看到贺野正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插手这件事吗?”
付季昌愠怒。
“我,我不放心你呀……”
付季昌看着贺野大大的黑眼圈,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很快就被压在了眼底。
“贺野,以后不许再来了,就当你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你不听,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兄弟情分尽了!”
付季昌咬着牙说。
“贺小爷,请回吧!”黑塔低声说。
贺野怎么会不知道付季昌的良苦用心。
他现在身处险境,怕连累到自己,也怕连累到贺家。
贺野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临走的时候,叮嘱黑塔,有什么事儿随时去西郊卫所找他。
黑塔感激不已。
公子的身子日渐消瘦,须臾他们两个还没带回任何有用的消息。
这么下去,不知道公子还能坚持多久。
天色暗了下去。
纪晓北换了一身男装,贴了大胡子,和眉毛。
她对着铜镜露出了满意地笑。
她带着小桌子出了门。
马德彪一路朝东城去了。
东城有一条河,河面很宽,远远地就看到那边灯火通明。
纪晓北让小桌子在河边等着。
小桌子有些不放心,但看纪晓北冷着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担心地说:“晓北姐,您小心一些!”
纪晓北嗯了一声,大步朝河边去了。
纪晓北回忆着小桌子的话:
东城的这条河叫安泉河。
小桌子说,安泉河是从京城流出来的,经过安州,然后一路向南,到底是流向哪里的,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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