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让他来这里看看……”
纪晓北笑着把剩下的半块点心递给老太太。
“晓北呀,我孙子什么时候回来?”老太太脸色突变,有些焦急地问。
和纪晓北住了这么多天,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打听付季昌。
纪晓北:“应该快了,他公务很忙,等闲下来就来看您来了!”
“北呀,他能找到这里吗?”
“能,小桌子他们都在家,会告诉他的……”
“北呀,昌儿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等他不忙了就回来了……”
……
“闺女,我孙子什么回来……”
……
“我孙子什么回来……”
付老太太变得烦躁起来,前屋后院地转。
逮住人就问,她孙子什么时候回来。
纪晓北要带她回手工坊,她不走,就要待在织布作坊。
那天晚上,付老太太闹腾了一个晚上。
纪晓北一个晚上没合眼。
受伤的付季昌,迷迷糊糊说了一晚上的梦话。
嘴里不停地叫祖母……
贺野给他找来了卫所的另一个大夫。
大夫说,伤口有毒,但解不了。
贺野不敢大张旗鼓地出去找大夫,怕歹人跟踪到这里来。
他让人去京城请大夫。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医治,恐怕老付的命就不保了。
一大早,贺野出去给他买馄饨。
纪晓北也出门去给老太太买吃食。
听许大娘说,在络纺街的尽头,有一家馄饨铺子,开了好几十年了,做的馄饨很好吃。
她一晚上没睡,肚子里空空的。
不想走路,她驾着马德彪去了。
远远地,马德彪开始不安分地踢踏着蹄子。
纪晓北骂骂咧咧地,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男子提着食盒。
只是看起来不如那天精神,萎靡不振。
纪晓北勒住驴缰绳,故意走的慢了些,让他先过去。
马德彪这才安稳了些。
那天,林婆子让他赔了一个银锭子,有点多,想起来,还有点过意不去呢。
马德彪两股之间,今天一早就消了肿。
贺野瞪着迷离的双眼,踢着脚下的石子,完全没注意到纪晓北。
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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