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婆呀!黄……”
黄婆已经站在了跟前了,急声说:“东家,我在这了……”
林婆子这才看到黄婆就站在自己身边。
“中午我们吃的腊肉熬土豆,我还给了她两片腊肉,不会腊肉有毒吧?”
林婆子瞪大眼睛问。
“不会,锅里的腊肉被汉子们吃了那么多,他们一个都没事儿。”
黄婆头也不抬,双手掐着纪德艳的身子,弄到自己怀里。
纪德艳有气无力地呜呜了两声,十分不情愿地往黄婆怀里拱,干瘦干瘦的,软软啪啪的,一点都不舒服。
“她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纪晓北着急地说,“黄婆,你给她把个脉,先随便扎几根!”
医术高明地黄婆瞪了纪晓北一眼:啥叫随便扎几针,我的医术能叫随便吗?
黄婆把手放到她脖颈处,按了一会儿说:“刚才隔壁老黄追她,为啥追她?”
林婆子:“不知道呀,狗被人追,我还要去问,为何追吗?”
林婆子不解。
纪晓北明白了黄婆的意思,转身就往外走。
“北,呀,你去干啥?”林婆子一把拉住她。
看她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大闺女要去和老黄为狗的事撕吧。
“娘,我去问问黄叔,纪德艳是不是吃了啥东西?”
出了大门,就见阿黄拿着铁锨在埋啥东西。
“黄叔,我家纪德艳刚才是不是偷吃了您家东西呀?”
纪晓北问。
“纪德艳?哪个是纪德艳,昨天借斧子的那个是纪德艳?”
阿黄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不,那个,那个不是,就我家的狗,那条小黑狗。”纪晓北说。
阿黄一愣:心里纳闷,一个活脱脱的大小伙子叫石头,一个狠歹歹的小母狗竟然叫了个人的名字。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阿黄收回心思说:
“我家老夫人的药渣都是埋在这里的,刚才我看到小黑狗在这里刨,好像吃了药渣?”
“啊,药渣?它有点恹恹的,吐白沫子!”纪晓北说,“您家老夫人日常吃些啥药呀?”
一听小黑狗刨吃了药渣不舒服,阿黄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自己把药渣埋的太浅了。
平日里巷子里没有其他人和狗来,他都没在意。
“纪姑娘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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