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把娘那雪花膏拿出来,涂上一层,听到没……”
婆子们一路都在低声窃窃私语,不看好纪晓北的铺子能开起来。
婆子们回家后,闺女要刷碗不让,要去挖野菜也不让,想去劈柴更是被骂个狗血淋头……
不一会儿,村里的空气中飘着一股香香的雪花膏的味道。
黑塔背着一块厚厚的木板回来了,从后院走过。
海峡从他专属木屋里探出头来,一脸兴奋地问:“塔子,这木板你是用来给我做书桌的吗?”
黑塔:呸!美得你!
“东家,您看这块料子怎么样?!”黑塔笑呵呵地问纪晓北。
纪晓北摸了摸,抬头说:“挺厚实的,做铺子的招牌正好!”
黑塔呲牙嘿嘿一乐说:“东家,你和我们主子的想法一致,他让我弄来做招牌……”
“咳咳咳……”坐在不远处磨刻刀的付季昌咳了几声。
黑塔喜滋滋地抱着木板过来讨好地说:“主子,东家和您想……”
黑塔只觉得屁股被狠狠踢了一脚,随后是付季昌的刀片眼。
“把板子打磨光滑,就知道偷懒耍滑……”付季昌骂道。
黑塔委屈:我说错了吗?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呀!
院子里有人陆续拿着绣工过来了。
“晓北姐,你看我这个行吗?”大方子忐忑地拿着一块帕子来了。
纪晓北看那针脚,就觉得这个欠的有点多,比小七绣的差多了。
正说着呢,二丫两个嫂子和几个年轻的媳妇拿着绣活也过来了。
比大方子的稍微好一些,但和小七的也没法儿比。
海峡娘看看了看,微微摇头,放到一边没说话。
几个人看绣娘的脸色,就知道不太好,她们自己心里也有数。
这些绣活拿到镇上去只能卖最便宜的价格。
绣的好的,都是去绣房学过的,要不就是天资聪颖,一看就会的。
而她们的经验来源于小媳妇之间的交流,和自己的瞎琢磨,这绣工都上不了台面。
又有几个人拿来了成衣,海峡娘看了看,脸色更是难看了。
纪晓北心里早有预期,心里落差也不是很大。
一群人见海峡娘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心里都没了底。
纪晓北把海峡娘拉到一边说:“表舅母,村里人现在就是这个水平,先凑合用吧,一点点教吧,咱手工铺刚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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