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出来,这家伙少说也得有四五斤。
哎!郑果不习惯这种臭豆腐味,连壳一起放了进来。
信里还嘱咐纪晓北,让她务必吃完,否则冰箱里的东西都被臭豆腐味儿污染了。
纪晓北兴奋且发愁,这么大的一晚上吃完,明天非得流鼻血不可。
先吃为敬!
“哎呦,好扎!”
她用自己的衣服把手包上,掰开榴莲,哇塞,分明是个报恩榴莲。
老母亲的手气真好,有五六房饱满的大干包。
“嗯,这个味儿真够冲的,今晚上解决掉它。“
一墙之隔的付季昌捂着鼻子,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黑塔这脚味道太浓了,他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睁开眼睛一想,不对,黑塔在隔壁睡呀,他的味道穿透力这么强?
付季昌翻身下床,想去踹黑塔的门。
突然,他看到床头的墙根透出点点亮光。
咦!
他弯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朝那边看去。
纪晓北家和宋婶子家之间的墙头,是纪大牛修的,他盖厢房的时候,直接用墙头做了后墙,放些农具,没啥影响。
付季昌眼睛都看酸了,啥也看不到,不过味道更浓了些,他确定不是脚臭,是以前在北疆吃过的臭乳酪的味道。
他想吃,特别想吃,口水都分泌出来了,他从床下翻出一个破袋子,摸出了两个银锭子。
石头半夜起来小解,看到大姐屋里还亮着灯,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在晃动。
石头揉揉眼,没睡够,就是容易眼花。
解决完后,他吸吸鼻子,啥味儿,闻闻手指,心里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大晚上的,费水又费事,他决定明早上一定洗手。
半个时辰以后,纪晓北心满意足,嘴上挂着笑,把两个银锭子放到冰箱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付季昌咂咂嘴,意犹未尽。
他甩甩蒙蒙的脑袋,昨天晚上摸黑到了纪晓北的屋子。
吃了一种古怪的吃食!
那东西披着带刺的铠甲,却包着糯糯软软的果肉,臭臭的味道,吃到嘴里着实让人惊艳。
纪晓北说,那东西叫什么来着,叫留住,留……什么,留恋,对叫留恋。
长着那么丑,还有脸叫留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呀!
付季昌枕着双臂躺在床上。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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