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像你说的那样……那根头发根本就不是凶手的,而是水泥里原本就有的?”陈浩问道。
陆鱼塘摆了摆手:“我当时是为了反驳左铃武断的放弃最合理的推测路线才故意那么说的。不错,那根头发的确是有概率属于水泥厂员工的,可水泥厂的员工都是戴着头套、口罩等,把头部包的严严实实的上班,所以这种概率很小。我认为大概率……那根头发还是属于搅拌水泥者的,也就是凶手的。”
左铃撇了撇嘴:“承认吧你就……你所谓的可能性最大的推测路线这回失误喽!你赌输喽!”
“不对……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陆鱼塘喃喃道。
“哼,嘴硬!”
陆鱼塘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们细说说呢,被遗漏的那三处建筑当年的情况是怎么样的?特别是道观和竹木检查,当年都在施工对吧?”
陈浩点头:“对,道观是推倒重建,竹木检查站是翻修。”
“那三处建筑当年常驻的人员状况呢?”
陈浩耸了耸肩:“这得问左铃,人员状况是她调查的。”
左铃翻了个白眼:“行!就是不服输是吧,哼哼,行,我配合你,让你输的无话可说。先说那个山坳间的护林站,当年林管局是派了四人常驻,每两人一组,每周轮换一次。”
“那四个人……是哪里人?常住在哪里?”陆鱼塘问道。
“都是金州市人,常住地址也都在金州市区。”
陆鱼塘微微颔首:“道观呢?”
“那个道观不大,是70年代建成的,砖木结构,质量比较差,十五年前地震时给震成了危房,所以市里就拨了资金推倒重建。那个道观早些年间据说还有四个道士,后来老道长去世之后三个徒弟就散了,只留下了一个徒弟守着那个道观,直到现在也是他一个人。”
“那个道士是哪里人?”
左铃从包里抽出一个小本本翻开,边看边回道:“那个道士是……原籍是南州的,现年五十七岁,原本是个流浪儿童,后来被那个道观的老道长收为了徒弟,之后就一直在那个道观里住着了。”
“竹木检查站呢?”
左铃合上本子:“竹木检查站和护林站的情况差不多,当年林管局也是派了四个人在那里,两个人一组,半个月轮换一次,那四个也都是金州市人。”
“那……竹木检查站当时翻修的项目是什么?施工现场会有水泥、白灰和红砖这三样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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