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铃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然说着不请客,可她知道陈浩还欠着陆鱼塘的钱,老家做房子也把积蓄都花尽了,让他花钱请客确实有些不忍。
于是发了几句牢骚之后,我们的富铃铃是小手一甩……
“走吧走吧,我请,总行了吧?”
于是陆鱼塘和陈浩顿时化身成为了小跟班,屁颠屁颠的跟在左铃的后头,准备前往刑警队斜对面的一家河鲜馆打打牙祭。
这刚走出刑警队,恰好看见田卫国正在路边等公交,于是左铃招呼他一起去吃。
田卫国却笑呵呵的推辞了,说自己年纪大了,还是不跟着你们小年轻掺和了,免得扫兴。
于是陆鱼塘又劝了一次,说正好可以向他了解一下当年那起福利院儿童失踪案的细节,说如果水泥块中的死者如果的确就是那名失踪儿童的话,提前了解些当年的案情也有助于自己开展工作。
即将退休的田卫国是对当年那个案子耿耿于怀的,听陆鱼塘这么一说,犹豫了片刻之后,便答应了跟他们一起去下馆子。
菜刚上齐,陈浩便立即将魔爪伸向了香辣蟹;左铃白了他一眼,不甘落后,跟他抢了起来,霎时间两人咬蟹壳的“咔嚓”声是不绝于耳,听着跟嗑瓜子似的。
而陆鱼塘却没急着自己吃,而是笑呵呵的给田卫国夹了几块螃蟹:“当年福利院的那个失踪儿童叫啥名字?”
田卫国道了声谢,答道:“呵呵,说来也巧,那孩子也姓田,因为他是在一片稻田边发现的;后来福利院就给他取名叫田欢欢,是个男孩儿。”
听到这话陆鱼塘的脑袋顿时耷拉了下去,心里暗自呼唤道:“看看!!定南县福利院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福利院取名字的水平!!人家怎么给孩子取名字的!?学学嘛!!稻田边发现的,就姓田,那我是在鱼塘边被发现的,那也可以姓余嘛!!我也可以叫余欢欢嘛!你们倒好……就这么粗暴把‘鱼塘’两个字作为我的名字是几个意思!?我也可以叫余欢欢嘛!再不行……余乐乐、余闹闹、余颠颠也行啊,总比什么陆鱼塘听着要正常吧!!!”
“小陆……你怎么了?”
陆鱼塘猛的回过神来,讪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那个……你说过,这个田欢欢不是在放学后失踪的?”
“不是。那个小学的学生大多都是外来务工人员的子女,所以绝大部分学生中午都是在学校吃饭,下午放学后才由家长接回家。田欢欢呢,中午也是在学校吃饭,下午由福利院的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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