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同时得到了粆图台吉对战果的报告。
杀敌一百二十,俘虏三十三,得铠甲百余套,战马一百九十三。
己方阵亡七十二人,损失战马四十四匹。
用礼衙尚书张献忠的话说:打了个狗屎。
三千打五百,打出这个战果,基本上意味着在交兵时,双方伤亡相等。
无法是人家人少,突围和被追击时受到部分伤亡。
刘承宗当即下令,把察哈尔营调回乌兰察布,让粆图台吉回来解释一下,仗是咋打的。
单看这战果,他以为是后金军先发现察哈尔营,对他们来了一拨突袭呢。
在雁门镇的乌兰察布,集宁衙门,刘承宗见到打了一仗的粆图台吉。
粆图台吉知道这仗打得不光彩,臊眉耷眼地到中军拜见刘承宗,还让人奉上一套甲兵、两匹马。
直到这时候,刘狮子才意识到,察哈尔营对付这五百后金军,嗯,怎么说呢……多面手。
他们一骑双马携带的装备,比三个察哈尔骑兵带的东西都多,甚至考虑到了各种情况。
甲胄没啥特别,就是棉甲衣和布面铁甲,钵胄是蒙古式的棱盔。
就是在钵胄的甲叶上,锻打出一道或两道横棱,这方面不同于明军的椭圆形钵胄。
就是在锻打头盔甲片时,锻出横向的棱纹。
有时候分瓣,有时则是一体锻打的,两者在防御上没啥区别。
一体锻的钵胄更好看,不过锻打更费劲一点,同时维护比较困难,通常出现在贵族的脑袋上。
因为它劈一斧子就废个头盔,分瓣的如果人没事,回去拆掉毁坏甲片,换个叶子还能用,大多由基层士兵使用。
而明钵胄多为圆盔,并且顶部稍高一点,内部空间稍大。
他们有发髻,裹上发巾,戴尖顶钵胄不舒服,但辫发的蒙古兵和后金兵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这批缴获的棱盔,盔枪最上面都是葫芦饼子状的铁片装饰。
不过铠甲钵胄,长矛、长刀和佩刀这些兵器,是缴获里最正常的地方。
除此之外携带的装备就有点古怪了。
弓一张,弓囊一副,多层箭囊一副,能插七八支常规箭和三支特种箭。
但是二三两重的箭,一套装备里整整有七十根,其中六十根都用麻绳捆在副马背上。
还有麻绳,整整四十根,几个麻袋,厚厚一摞子穿成串,也都挂在副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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