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句我无疑毕生难忘的话。
“呵,他以为谁都是萧敬明啊?”
我不知道萧敬明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哪两个人的名字搞混了,更不知道这种人为什么会成为她臆想中我追逐的目标。
但至少我知道,「理解」这个概念,于我而言,恐怕永远都只是奢望。
这句话我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我也说了,我出身在一个非常典型的暴君式家庭。
道理是说不通的,只能顺从。
所以最后还是考了个大学。
因为年级位比常年97%左右,所以最后离一本线还是差了几分。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预见,先前的承诺根本不会作数,所以结果也并不意外。
表面上我拥有选择大学和专业的权利,但其实我根本不配选择。
最后被迫选了个课业最繁重的软件工程,还是个有早操有晚自习,各种意义上都很低级的二流大学。
可能是从奢入俭难吧。
这种环境对比苏中,真的只能用垃圾形容。
无论是所谓的大学生活,还是遇到的大学生,都和我先前想象中大相径庭。
我原本想着,我至少可以表面顺从,兼顾码字,但结果最后也没能如我所愿。
因为这大学这专业,屁事是真多。
命运对我并不残酷。
至少我从来没有被逼上绝路,当然那也可能是因为我太强了(挺胸)
但命运也从来不会让我如愿。
四年大学,最后我没有毕业。
过程就略了。
反正煎熬四年过后我一事无成,最后的半年里还抑郁了。
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玉玉,是正儿八经的犯病,有种忍不住的自我伤害的欲望,非常压抑。
仅有的朋友因为当时我太负能量,也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嫌恶。
然后......
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真的很绝望。
那时候还在不断内投一份稿件,投了足足九个月,一直修改,一直不过。
马洛斯五大需求,生理,安全,社交,尊重,自我实现......我是一个都没有了。
看不到哪怕一丁点希望,也根本不存在未来可言。
当然投稿不过是我自己的问题。
现在我也算是意识到了。
那份大纲的创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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