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群退出的弟子却依旧将宁洛作为泄愤的对象,将满腔郁结转嫁给了这个初见的少年。
原因无非是宁洛好欺负。
一个七境,一个病号,傻子都知道自己该骂谁。
宁洛心中轻笑了声,满不在乎。
如果闭嘴能让这群乌合更快滚下山的话,那也没有搭理的必要。
转眼弟子就走了七七八八,算上大师兄,也只有恰好20人。
偌大宗门,最后连个班级的人数都凑不满,也是有够令人唏嘘的。
剩下的那些人大都是蜀山带回来的弃婴或孤儿。
蜀山虽不是福利院,但见到有心性也稍有天赋的弃婴孤儿,都会带回山门培养。
这些人并非仍未对蜀山失望。
只是他们除却蜀山,本就别无去处。
再怎么落魄,这都是他们唯一的家。
“呼......”
宁洛听到身旁的大师兄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他没醉,宁洛是知道的。
一个醉鬼不可能用那般锐利的目光去审视他,还试图探查他的修为。
所以大师兄想做的,无非是创造一个契机。
他想给那些人一个机会,让他们有个借口,可以遵从本心地离开蜀山。
现在他做到了。
大师兄晃了晃酒壶,里面的酒水几乎涓滴不剩。
他落寞地抬起头,将酒壶抛给了一位熟悉的弟子:“十六,轮到你了。”
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段。
他让弟子御剑下山打酒,让他们见识世间繁华,从而放弃这座早已破落的旧殿。
宁洛看破不说破。
紧接着,大师兄转而问道:“怎么样,现在还想当这个掌门?”
宁洛神色不改:“我说过了,我拜的是山,不是人。”
大师兄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他看不惯宁洛,这也是真情实感。
一个素未谋面的病患少年,对蜀山的感情怎可能比拜入山门数十年的他更为热诚?
大师兄不能接受。
所以他才让宁洛当这个掌门,再给他画一个重振蜀山的大饼。
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梦足以消磨掉宁洛或许孱弱的意志,从而让他露出弱小的本性。
不过至少目前,宁洛还未露出颓势。
只是大师兄不知道的是,他眼前这个气息衰微的少年,虽未曾登临蜀山,却已在魔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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