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把那张宽大的绣榻之上,被两位千娇百媚的柔弱女子服侍的男人放在一旁。
虽然那个男人面容刚毅,身形壮健,无论是气息,还是体型长相,都与田守义一般无二。
甚至,他敞开衣衫的胸口之上,还残留着一道乌黑发亮的掌印。
“老爷,好好养伤,伤好了,奴家再好好侍候。”
“老爷,上药了。”
主卧室里传来一声轻吟,显然那位受了伤,手脚还不老实,以至于被侍妾推拒。
这当然是为了他好。
“演得很好,继续用力演。”
周平安目光平淡,并不理会主卧室里的一场精彩大戏。
猫在漆黑一片的左侧厢房窗户侧方。
轻轻打了个手势。
微弱的光芒照耀下,身着大红袍的青女,躲在柱子后面的脸色变得极为精彩,又十分不解。
看到周平安的手势,想到对方这段时间屡屡突破自家认知的表现,她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偷偷靠近,闭眼听了好一会,终于,面色大变。
是的。
青女可以肯定,这房内有一个高手,一个呼吸断绝,把自身气息隐藏得近乎于无的强大高手。
而且,感应得久了,还能查觉到一丝丝让人作呕的尸臭味。
那么,问题来了。
里面的那人,到底是居住在县尉府的黎山派“阴魂剑”萧长河?
还是身受天尸派长老佟山掌伤的田守义呢?
主卧室那红袖添香,趁夜疗伤的田守义,又到底是真是假?
种种思绪涌上心头。
青女不得不承认,她开始有些判断不清楚形势。
一旦猜错,后果显然会很严重。
院中那些兵丁,看上去似乎很是随意,巡查的路线也无什么特别之处。
但以她身为造反专业户的教派出身,自然认得,表面上没有丝毫奇特之处的着甲兵士,其实一直保持着兵家秘传,精妙的小三才阵势。
而且,那些兵士个个神采奕奕,气血强横,眼神普遍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狂热之色。
很可能是服下了“沸血丸”。
一种临阵爆发,耗损生命力的药丸。
这种情况下,如果误中副车,没有攻击到田守义,反而打错了目标,基本上,就宣告着行动的失败。
并且,还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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