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那些尖刺用掉了最后的体力,那一击又用掉了最后的灵力,萧凌风爬在煌彤背上,在它脊背上挠了一下,恨恨的道:“你这个臭小子,下次再敢做这种事,我就把你炖成狗肉火锅吃了!”
煌彤叫了一声,委屈的哼了哼,驾着她窜到了一条小溪边,将她抖落在了溪水里。
冰冷的溪水让那些炙痛的伤口清凉下来,躺在溪水里,看着树缝间透下来的星光,萧凌风再度想起了梦里的那个人。
若是他在……
算了,别想了,萧凌风,醒醒吧,他早已经抛弃了你,和那些人一样,抛弃了你……
一阵钝痛从心底涌出,让萧凌风痛得眼角都带上了泪,那是压在心底三年的痛楚,一直不去触碰,不去想起,便以为自己会遗忘的痛……
痛彻心扉。
“你伤得如何?”清脆的男声让萧凌风一惊,扭头看到蹲在溪边一脸担忧的杨清河,萧凌风嘴角微扬,讥笑道:“止师不合格,轻功倒挺好。”
杨清河破天荒的脸一红,对着手指道:“那个,是我对不起你,你,是斗师嘛?”
从水里坐起来,萧凌风拂了下额前散发,淡淡的道:“高抬我了,不是。”
跄踉起身,萧凌风坐在了煌彤背上,看着杨清河道:“喂,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可对?”
“蛊雕本是为人类怨气吸引而来,这几年这么几场大战,累积的怨气让这些蛊雕越界而来可以理解,我们也能对付,可是,为何血蝠这种兽也会来?不是说,它们是受界所限的嘛?”杨清河站起身急急的问道。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止师要查的事。”淡淡的说了一句,萧凌风拍了拍煌彤,在煌彤奔跑而起之时道:“我只是个死人。”
死人嘛?望着那在清亮月华下飞跃而下的身影,杨清河神色深沉,连一双桃花眼都黯淡了水色,带了墨黑出来。
军营里面一片混乱,骑着煌彤,萧凌风从后面悄悄摸回了自己营帐,刚偷偷缩进营帐,就对上了一双清冷的凤眼。
讪笑两声,萧凌风手指在唇上一竖,轻嘘了一下。
站起身,将手中披风对她兜头一罩,顾柏莲掀开门帘,拿了木桶出去打水。
见多吉和林朝依然在呼呼沉睡,萧凌风松了口气,随后又轻嘶了一声,虽然用灵力护住了身体,被撕裂的伤口依然腐蚀进去了一些,那些细小的血毒,只怕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清理干净,真是麻烦啊,只怕这些天都不大能动弹了。
我是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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