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现在县里不敢动你了?”冉玉瑛问。
高逸平说:“也不是不敢动,而是县里几个领导有理由帮我说话了。省报都说我是改革弄潮儿,县里还合适找其他人来替代我吗?”
高凡笑道:“文章是好文章,可这个标题,实在是俗透了。”
“现在不就时兴这样说吗?”高逸平说。
冉玉瑛的关注点却依然在高逸平的职务上,她问道:“那是不是如果化工部确定咱们厂作为试点厂,你还会是厂长。”
“原则上说,是这样吧。”
“我听人说,如果化工部给咱们厂投了资,咱们厂最少也得升格成省属企业,那时候厂子是不是就要升成县处级了?那到时候,你到县里去开会,也能坐主席台了吧?”
“坐主席台有什么好的,坐在上面,想打个瞌睡都会被人看见。”
“……”
高凡无语。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爹成天嘲讽老娘爱虚荣、喜欢吹牛,轮到他自己头上,那股凡尔赛的味道一点也不差啊。
一场风波无声无息地消散了。县经委又把高逸平找去谈了一次话,主要是对他进行安抚。经委已经看出来了,化工厅有意支持高逸平,而高逸平也的确有过人之处。
如果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地把高逸平调走,化工部试点的事情,没准会被化工厅放弃了。毕竟,周晓芸是高逸平的心腹,如果高逸平不在沧海化肥厂了,周晓芸还会坚持让化工部选择沧海化肥厂作为试点吗?
铵改尿试点厂,对于沧塘县来说是一件大事。不少于2000万的投资,能够让沧海化肥厂变身为了一家大型企业,哪怕是被省厅收编为省属企业,它毕竟还在沧塘县不是?
在这种时候,沧塘县自然是要努力把高逸平给稳住的。
知道老爹的位子稳了,高凡也就不操心了。事实上,就算他想再操心点什么事情,高逸平和冉玉瑛也不会允许,因为高考已经迫在眉睫了。
……
七月流火。
高凡擦着头上的汗,拎着笔袋走出了考场。
这已经是最后一科了,合上卷子的那一刻,高凡便知道自己的北大计划应当是稳了。此前,虽然他也对自己的水平充满信心,但谁知道考试的时候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比如出现某些被自己忽略掉的知识点。
七门功课考完,意外事件并没有出现。高凡感觉自己有把握拿到550分以上,这个成绩在往年比北大的录取线要高出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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