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家属、细软,在那个最后的时刻,飞机上每一公斤的载重对他们来说都价值千金,航空大队的领导念在老人是抗战时的四星星序奖章的获得者,击落过四架日本战机,所以特意在飞机上为老人力保了一个位置,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当年有很多国军的官兵,因为只有一张机票或者船票,只能舍弃了妻儿,独身一人跟随国军前往台湾,在他们看来,这张单程票极其难得,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但孙孝忠没有接受,他觉得,自己在37年失去了所有亲人,一直到八年抗战之后才有了新的亲人以及唯一的骨血,他不能抛弃他们,独身一人前往台湾,况且,在他看来,台湾一点都不让他向往,他想留在这片奋战过的土地上,和自己的妻儿一起,虽然在政权的交替面前,自己的前途未卜。
随后的事情,就是李牧之前曾经听说过的那些,老人在解放后依旧留在本地,在历史运动中被人举报,屡遭批斗劳改,万幸的是他在抗战结束之后就失去了驾驶战机的机会,否则如果他参与过解放战争,恐怕他在历史运动中要受到的劫难更大。
聊及这段往事,老人并没有太过的悲伤,他说他这辈子体验了太多亲情上的悲伤,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就算是不愿麻木也已经麻木了,他唯二的遗憾,一个是没机会回到金陵找寻亲人的尸体并为他们下葬,再一个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生死未卜。
老人唏嘘长叹道:“第一个遗憾,此生都不可能弥补半分,唯有来世为他们做牛做马才能偿还;第二个遗憾,此生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也不敢奢求。”
主持人说:“您具体说说您太太和儿子的姓名、年龄以及相关情况吧,我们到时候会发动全国网友来和我们一起帮您寻找他们的下落!”
老人顿时感激的连连点头:“谢谢你们!真的是谢谢你们了!”
随后,老人对着镜头,讲述了他太太的名字、籍贯、出生地以及出生年月,随后又介绍了自己的儿子,儿子出生在48年3月23日,老人为他取名孙廉礼,小名溪儿,溪字取自老人祖籍地名中的一字,老人与妻儿分开的时候,儿子还不到五岁,所以更多关于儿子的细节,他已经回忆不起来,也提供不了了。
老人对找回儿子或者其后人的希望不大,但李牧却觉得这件事成功的机率不算小,如果老人的儿子与老人分别是已经四五岁,那么必然是对自己的父亲,以及自己的童年有一定印象的,他一定记得父亲的相关特征、记得家乡的位置、记得离开父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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