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经过简单的排列组合以后,众人就明显发现了。
君夫人和阳货欲是两句话。
同时,也只有这个答案,才是最合理的。
这两句若是压根不是一句话里的,而是凑在一起的截搭题,那么就正常太多了。
紧接着,就是要琢磨着两句话的出处了。
找到出处以后,那么破题的思路便成了。
毕竟,剩下的就是看如何把两句话的出处联系在一起。
届时真正的题面就出现了,也就可以正儿八经的思考一下如何写这篇策论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明各地的贡院里,考生都被分成了两批截然不同的人。
那些学识足够扎实,脑子也足够活的,这会儿干脆埋头嘎嘎写得正欢。
而那些一时之间还没找着思路的学子,那是真的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
于是,众多考生分成了两批,会的在嘎嘎写,不会的是真不会了。
而随着时间推移,一些考生干脆破罐子破摔。
左右反正想不出来,干脆直接就按照原本的题面直接写了一篇夫人跟阳货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上去。
他们琢磨着,反正都是要死,那写个不正经的内容也怪不得他们了。
这都是主考官的锅!
此时的解缙倒是勉强有一个思路,提着笔在草稿纸上字斟句酌的慢慢写着,好歹也算有了点进展。
可方孝孺却彻底呆住了,他真不会啊。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真就一点思路都没有啊。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贡院之中,两帮人的差别愈发明显了。
等到那梆子响起,一应学子垂头丧气的出了考场,围在贡院外等候的小厮们双眸猛的一缩。
妈耶,这一幕,他们今年已经经历三次了。
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上次了。
按照他们熟悉的节奏,这时候该有人骂街了。
果然,随着这些熟悉“节奏”的小厮们腹诽刚刚落下,那边的考生们就爆发了。
“那位胡大人这是觉着耍我等学子好玩不成?”
“可不就好玩嘛!我等哪能被那位胡相放在眼里啊,他老人家眼里可看不见我等这些小虾米。”
“是啊!之前乡试、府试的时候,没人闹?没人骂?可又能如何呢?如今照样一道怪题发来!”
“哼,依我看,这哪里是耍着我等学子玩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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