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真欲言又止,心想西景国平静了千年,又将迎来新的浩劫。
“若真有妖主,也不必太怕。”封花说。
“为何?”苏真问。
“人力终有极限,达到这极限的,谓之天人之境,放眼整个西景国,达到这天人之境的足有三人,一是泥象山的无法道人齐盈,二是大招寺的真如首座空观,三是白云城的遗尘剑仙离云舟。妖国日衰,早已不复千年前的盛况,就算多个天人之境的妖主,也难与道统抗衡。”封花说。
“鹿斋缘呢?鹿斋缘也是这所谓的天人之境?”苏真问。
“鹿斋缘本就是个史无前例的异类,难以常理视之。”封花说。
“若这妖主也是鹿斋缘一般的人物呢?”苏真问。
“那便是人间之劫。”封花说。
苏真边走边想,不自觉地摸了一下左眼,他忽然想到,自己的眼睛不正是妖瞳么?
不仅是眼睛,他这副躯体也极有可能是青色的妖躯,只是被余月以某种手段压抑住了。
苏真忽感寒意,暗忖道:“妖瞳,妖躯……不会吧?”
————
“写啦写啦,邵晓晓同学这次不必包庇我。”
余月迎着邵晓晓不信任的目光,笑呵呵地翻开书包,将一本薄子递给了她,双手奉上,递奏章似的。邵晓晓狐疑着接过,翻到了最近页,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轻轻蹙了起来,她如出示证件般将簿子压到了余月面前,恼道:“这是什么东西?”
“哦哦,拿错啦,这是我的笔记本。”余月佯作慌张,又开始翻书包。
她翻书包时,邵晓晓又看了眼这笔记,翻开的这页,赫然是首情诗,她看了两眼便微微咬唇,不敢往下读,心想苏真同学的脑瓜子整天装的什么呀,怪招迭出,都要觉得他是坏男生了。
她赶忙把这页翻走,又愣住了,只见这笔记上赫然有一段话:
我总会想起夏日的晚风,拂面时不经意,多年之后,仍能透过它回想起一整个夏天。
类似的话冉小红也对她说过,原来是从这儿抄来的,她们没闹掰时,冉小红常常在放学后来教室找她,偷翻过苏真放在桌上的笔记也不稀奇。
‘苏真同学原来这么文艺呢。’邵晓晓心想。
余月将写好的作业递给了她,顺口问:“写得怎么样?”
听到此问,邵晓晓目光幽幽,心中腹诽‘果然是故意的’,她也不想打击苏真,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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