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在了一起。
晋王专属的花园中,几个小侍女正在后院中拿着扫把打理着一条花间小道。
「这里都好久没人光顾了,也不知道嬷嬷突然让我们来这里打扫干什么呀。」
「是呀,哪怕王爷在的时候都不怎么来这里的,上一次来这里赏花好像还是王妃刚嫁进来的时候吧,更何况如今王爷死了,更不会有人来这里了。」
「小声点,被嬷嬷听到了又要责罚你了,其实嬷嬷也是好意,现在那些绣衣使者正凶神恶煞地逼问府上那些小厮,让我们来这里也是保护我们。」
「切,她自己怎么不来,这么多年都没打理过了,这里树木丛生,这条路都变窄了好多,想前进一步都要硬挤才行,我手上的皮刚刚都被刮破了。」
「是呀是呀,地上还又-湿又-滑的,我都差点摔了好几次跤了。」
「刚刚下了一场小雨,所以沿途皆是露珠,大家小心些,等那些绣衣使者走了我们应该就能回去了。」
且说前院之中,那些小侍女口中的戴老七和陈老八正在打听这些日子到底有谁来找过晋王,可能和他说过些什么。
一开始那些仆人都不愿意说,毕竟当下人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来了泼天的祸端。
两人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将其中一个油嘴滑舌的清秀小厮暴力按在了桌上。
啪-啪-啪!
戴老七抄起手下的水火棍,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
那小厮惨叫连连,痛苦地挣扎起来。
「趴-好!」
戴老七喝道,又是一轮棍棒伺候,那小厮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桌子边缘,再也不敢乱动了,满脸泪痕,嘴里哀-求连连:「轻-点,轻-点,疼啊!」
「疼就对了,真是个贱-胚子,非要用刑,现在想起来了么?」一旁的陈老八冷笑连连。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小厮满脸都是泪痕,心想自己干嘛嘴贱啊,这些绣衣使者可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煞星啊。
「这些日子来往晋王府的人,一五一十全都招来,他们说过什么话,你们端茶送水的总有听到的,回答出来的有赏,回答不出的就跟我们回绣楼,好好帮你们恢复一下记忆。」戴老七狞笑道。
那些小厮大惊失色,绣楼那是什么地方,听说就算朝廷一品大员,去了那里都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我说我说!」那些小厮争先恐后开口,生怕慢了一步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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