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绣衣使者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要对一个金牌绣衣出手,这在绣楼成立以来,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祖安则仿佛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的局面一般,低头望向肖建仁:“这些日子你为我受苦了。”
肖建仁笑了笑:“十一大人别这样说,也不单纯是为了你,他想让老肖承认勾结乱党谋害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又岂会承认?更何况这些年身为绣衣使者,我对朝廷忠心耿耿,自问无愧于天地,哪怕死也不能背这个罪名,咳咳……”
看他嘴里都咳出血沫了,祖安安慰他:“先别说了,好好调息,后续的交给我。”
接着他望向对面步良才:“姓步的,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
步良才冷冷说道:“紫山一役,皇上遇刺,这等泼天大事,相关人等都要接受调查,连那些王爷、国公都不例外,我们绣衣使者更应该以身作则,我这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而已。”
“调查是用这样的方式么?既然如此,那为何你不用接受调查。”祖安冷笑道。
步良才神色平静:“我又没有去紫山那边,为何要接受调查。”
“大统领其他几个心腹银牌都死了,唯独留下你一个,还借此事总管了绣楼的一切,按照谁得利最大,谁就可能是幕后黑手的原则,你不同样有嫌疑么。”祖安喝道。
步良才终于神色变了:“胡搅蛮缠,懒得和你废话,你之前提前去排查紫山危险,明明从金牌第七那里了解到了有神秘组织要对皇上不利却不上报,单单这样就足以治你罪了,给我拿下!”
“谁敢!”祖安上前一步,“我乃金牌绣衣,你不过区区一个银牌,按照绣楼的紧急条例,现在你们都应该听我指挥,是想犯上作乱么?”
闻讯赶来的绣衣使者都有些懵逼,按理说确实应该听金牌绣衣的,但另一边又是大统领心腹,平日里大家都是他在管,一时间左右为难。
那些执法队也面面相觑,眼前的局势实在有些棘手,主要是自绣楼成立以来,从来没有过对付金牌的先例。
“大统领早就料到有这种情况,所以提前派我主持一切。”步良才拿出一个小巧的令牌,“这是大统领的私人印信,授予我节制绣楼的权力,哪怕你是金牌也要听我号令!”
“放弃抵抗,也许还能从轻发落,否则当场格杀!”
说到后面他语气中多了一抹森然之意。
那些执法队终于动了,涌入牢房中将祖安和肖建仁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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