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捕头本来就恨这些,听他这样说更不悦了:“有什么话到衙门里说,来人,将他带回去。”
其他人那些人原本想阻拦,但看到那些捕快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退缩了,毕竟和官方起冲突,影响实在太坏。
本来如果裴兴言没有受伤的话,还能和他一起抱团反抗,
但如今裴兴言自己都没有反抗力了,其他人哪里愿趟这浑水,说到底大家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回头看到外面裴兴言骂骂咧咧被抓走,里面的高英和裴佑顿时傻眼了:“祖兄,你怎么做到的?”
祖安笑了笑:“包捕头也是个明事理之人,我和他讲清楚了就行了。”
高英和裴佑心想那家伙讲个屁的道理,两人刚刚口水都说干了也没见他听我们的啊。
见对方不说,两人也很识趣地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了,你们既然是亲戚,为何关系会这样差?”祖安好奇问道。
裴佑答道:“家族大了什么鸟都有,莫说我们两家政见不合,就是我们这一脉的人,好多人也尿不到一块去。”
高英说道:“临海公裴正的次子娶了我舅舅的女儿,两边虽然有姻亲关系,但是临海公素来瞧不起我舅舅,可能裴兴言也是感受到了临海公的态度才如此肆无忌惮了,京城这些大家族之间通婚是常识,七拐八绕总能攀上亲戚关系,该势成水火的依然势成水火。”
祖安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有时候一些亲戚还不如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对了,临海公五房前不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急事?”祖安趁机打听道,自从裴绵曼走了过后,一直毫无音信,他心中担心不已。
“五房?”裴佑一脸疑惑,“没听过有什么事啊,为何突然这么问?”
祖安犹豫了一下,直接说道:“之前在秘境里提到过的裴绵曼你知道吧?”
裴佑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她可是我们裴家最漂亮的女人,怎么,祖兄你多次提起她,莫不是想当我姐夫?”
祖安不承认也不否认:“当初在明月城的时候我们当过一段时间同学,她还帮过我大忙,怎么也算朋友了,不过前几个月她收到家族一封密信,好像说是母亲那边有点什么事情,她急匆匆回老家了,自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有她的消息,身为朋友难免有些担心。”
裴佑面露犹豫之色,然后压低声音道:“五房应该没出什么事,不过我大致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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