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自己的。”
“呃也好?”路明非摸了摸额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
“对了,你昨晚看见过曼蒂没有?”林年忽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路明非觉得自己后腰别着的卫星电话有些硌屁股,悄悄挪了一下位置。
“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人,问一下。”
“她还好,刚才我才遇到了她,拐着弯儿问我你康复没有,估计是整那一茬心虚害怕了,不敢见你,估计要等个两三天你冷静点了才会冒头吧?”路明非咬了咬牙还是给曼蒂打了个掩护。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明知道那女人没安好心思,但还是被对方说服了。他也只能用林年现在没有康复完全,一旦跟他说了曼蒂一意孤行要去找亚特兰提斯,铁定他得不顾身体跑去找人作为借口,在心里安慰自己做得没错。
“这样么也好。”林年低声念了一句,“那就先这样吧,这两天先自己玩自己的,别搞出太大动静,你也把你和娜塔莉亚的事情处理干净一点,别回去之后还藕断丝连。”
“等等,什么叫处理干净一点,我和娜塔莉亚没什么啊!”路明非脸部绷紧了。
“你们最好没什么,那我就当我昨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是做梦了。”林年淡淡地说道。
“你昨晚回来看到了啥啊?等等回来?你昨晚去哪儿了?你不是坐着轮椅吗?能去哪儿?”路明非觉得信息量有些大,脑袋要炸了站在沙滩上满是凌乱。
“就这样了,这两天不用碰面,也不用联系。”林年顿了一下,又补充说,“你和娜塔莉亚的事情我就当不知道,挂了。”
他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信息之后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桌角,抬头看向桌对面的林弦说,“这样就好了么?”
主餐厅临靠沙滩一面的餐桌后,穿着白色比基尼的林弦,双手微微抱在胸口下方,整个餐厅似乎都因为她的淡笑而明亮了许多,目光幽然地看着林年轻轻点头不语。
侍者走来桌边,为这两位客人端上冰镇的可乐和西瓜汁,在离开时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就像有种别一样的魔力吸引着他,想让他多停留目光在她身上。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仿佛本能、血脉、基因层面的诱惑——这个现象出现在了整个主餐厅,无论性别男女,仿佛是一种共时性的异常行为,脑海那么的朦胧,受那女人身上的阳光与皮肤折射的光泽而沉沦。
直到林弦轻轻敲了敲桌面,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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