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有些人看乐子,有些人站起身来就要向着林年这边靠近,很显然是要给林年一点颜色好看——他们都清楚看到了林年动手的痕迹,大概这也是这些正常人唯一一次能看见林年动手的过程。
推轮椅的路明非见着这阵仗有些犯难,犯难的原因不在于对面人多,而在于他不知道如果真打起来了,他需不需要照顾轮椅上的林年.但他是真他妈想看坐轮椅上的林年是怎么打架的,想一想都觉得一定很有乐子。
“什么来头?”林年看着那些人,问向背后的路明非。
“全是普通人,但有点战斗训练的痕迹,不过不多,不是专业的。”路明非扫了一眼回答,“雇佣兵还是海岛?不太清楚。”
林年听见只是一群普通人就失去了兴趣,略微在扶手上抬起的手指也放平了下来。
桌上最深处那个坐着的红胡子的英国男人忽然拍了一下桌子,震得酒瓶晃荡撞击发出叮当的声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过去,抬了抬右手示意所有人都别动,等着路明非推着林年走到了近处,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两个相当奇特的客人。
林年的轮椅靠近桌边停下,扫了一眼一旁看着自己的模样有些愣神的安娜,又看向桌子最深处沙发上双腿双手四仰八叉张开着,坐躺着的双腿之间放着一瓶白兰地的红胡子英国男人,他在看对方,对方也在看他,互相打量。
一旁桌子上被叉子划破手腕的东欧男人按住了流血的手腕,转头见着林年这坐轮椅逛酒吧的阵仗也是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腕被这个残疾人给弄挂彩了,瞬间有点窝火,觉得脸上面子也有些过不去,抬手就要去扯轮椅上林年的领口,“伱个狗娘养的残——”
他的手伸到了林年的领口前,在林年的身后忽然伸出来的另一只手,手指铁钳一样猛地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想抽手回来,但却发现手腕上抓住自己的力量大到不可思议。
他抬头愕然地看了一眼林年背后站着的路明非,路明非也没有半点废话,探出的右手甩手就是一抽,把那个东欧男人从桌后脱了出来,空出的左手反手就抽起就近桌上的啤酒瓶,抡圆了在空中甩出一道沉闷的呼啸声砸爆在了这男人的后脑勺上!
鲜血,残余的酒水和玻璃碎片直接在音乐和灯光的掩盖下爆开,没有人注意的酒吧角落,一个怎么看都得180斤往上的壮汉直接浑身抽搐了一下,一声不吭倒在了地上。
鲜血混合着酒水在一动不动的林年面前洒开,溅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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