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可能,我不会喝醉,你往我的血管里直接注射乙醚我也不会醉。”
“只是举个例子。”
“这个例子不成立。”
“那我们就不聊这个话题了。”
苏茜看得出林年脑袋都大了,还是决定放他一马,“问你这些问题只是作为苏晓樯的朋友,我自然会偏向苏晓樯一些,我不是太想看到一些烂俗的桥段发生在她和你的身上,所以有些问题提前摊开说明白才是理智一些的说法。比如曼蒂·冈萨雷斯这个女人的存在,这是绕不开的问题,既然不能回避,那就扯开了说虽然不能马上得到一个结果,但起码我们能正视这件事情的存在,而不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再一口气把矛盾爆发出来——苏晓樯百分之一百是不会在你面前提起这个女人的,她只会把这件事藏在心底惦记着,所以要提只能由别的人来提,比如现在多管闲事的我。”
“你是肯定了我以后会出轨么.”林年有些无奈地看向苏茜,“我有那么不值得信任?”
“倒也不是,只是曼蒂·冈萨雷斯这个女人给我留的印象比较深,她能搞定尼伯龙根下皇帝的布局,帮助你和路明非杀死芬里厄(他们对内也是这么公开的),未必不能搞定你,只要她愿意把那些阴谋诡计用上那么一点到你的身上。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倒是不担心她会从中作梗,毕竟她还没有下作到挑拨你和苏晓樯关系的地步,可在苏晓樯和你冷战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发生之后,这一切就说不一定了。”苏茜望着林年说,“我说句难听的话你要不要听?”
“你说。”
“林年,你很容易被女人骗。尤其是她们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实际上也的确是为你好,但在这份好意里却掺杂了一些她们自己小心思的情况下,你基本十次有九次会往这种坑里跳。”苏茜尖锐地评价,“现在我指出了这个问题,你承不承认这一点?”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苏茜说,“其实我没有资格,和你的关系也没有好到可以指责你的性格缺点的地步,这种事情应该是由楚子航,或者路明非他们来说,但很显然他们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就冒着交浅言深的忌讳,借着这次忌讳提上那么一嘴。”
“倒也还没到‘交浅言深’的地步,都是朋友,你想说什么,说就是了。”林年摇头。
“这也是你第二个毛病,很容易相信别人。”苏茜望着林年,“你无意识地在以自己为中心画圈框人,在那个被框出范围内,但凡只要是被你筛进来的人,都可以得到你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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