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几个人淡淡地说道,“我记得我送去北亰的学生不止你们这么几个,在正统的报告里我没有看到过伤亡清单,遗体归还的签字书也没有一张送到我的办公桌前,但现在我的面前的确少了那么几个身影。”
他垂眸扫视着这几人,“我也希望真实的事情发生过程和你们的报告一样完美,但就从你们的脸上,以及情绪和气氛上可以看出不是这样的。”
“他们.暂时都有自己的事情。”维乐娃说道,同时求助地看向周围的同伴,希望他们能搭把手解围。可她很快却绝望地发现,无论苏茜还是零都陷入在沉思之中,心早已经不在车里了,而芬格尔这家伙在喝完一大杯加糖和奶精的咖啡后就枕着靠枕呼呼大睡了,埃尔法的空调吹得他困意绵绵,北亰略干的天气一直让他很不舒服,回到了湿气合适的伊利诺伊州后他就像洄游进海湾的虹鳟鱼,就等着找地方舒舒服服产卵了。
“起码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等到你们人齐后我再询问北亰的详情也不迟,起码就现在我们依旧有着一份现成的报告提交给上面交差,至于真实的报告可以酌情考虑稍微顺延一段时间,等敲定具体的细节没有出入后再收入诺玛的档案库里。”施耐德手指交叉握拳,给了维乐娃一个相当宽松的范围,起码能让这女孩松一大口气。
可看见维乐娃真的松气了,施耐德心中对于真实情况的一些想法也立刻敲死,对于之后问询的态度以及技巧也开始做起了调整——作为曾经校董会的间谍,维乐娃在执行部部长这个真正的老江湖,特工头子面前还是太嫩。
“那我就说了,反正一开始也没想瞒住多久”维乐娃抬手捂住额头有点心累,其实一开始他们打算的是起码把事情捂到三天后再做打算,可现在才上车就被施耐德揭底裤了——这特工头子估计算准了这批人一回学院就会闭门不见玩失踪那套,所以直接就来车站堵人了,算是未卜先知,也算是老一代的经验。
“先说林年,他现在在哪里?”施耐德第一个问的就是最不容出现闪失的学生,作为秘党和卡塞尔学院的门面,他理应在之后的场合公开露面,最好再去英灵殿公开发表一次激动人心的演讲,充分调动学院内其他以他为榜样的学生的屠龙热忱,给学院的整体氛围打上一个基础。
基本有林年在,教务部就不用愁大一新生对于秘党的归属感问题,以及对屠龙本身的热忱问题。林年就是个活的指向标,只要他还在台前活跃,所有的人都会以他为向心力不断聚拢抱团成为一股整个世界都不容忽视的可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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