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在这里能被杀死,那么这条规则同样适用于和祂相同性质存在着的皇帝。”林弦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呢?”
“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传达给我一些有关于祂的情报吗?”林年凝视林弦问道。
林弦偏头看着林年,忽然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了,想来看一看你,和你聊一会儿天,这难道不能成为一种正当的理由吗?”
“姐,我想知道皇帝的情报。”林年望着林弦轻声问。
他的话,让林弦为之一怔,手上的咖啡杯举起又放下,望着林年的表情变得那么.无奈和为难。
有多久了,她没有见过林年那么任性地向自己提出要求了。
曾经那个男孩路过橱窗,在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都会努力地装作看不见,只怕身边的自己会察觉到他的渴望。他一直都是那么早熟,懂得不给她添麻烦,将那些诉求藏在心里,努力地成长为自己的依靠。
可现在,他却向自己发出了恳求,而且还是相当任性的恳求。
真的很想说啊。
那些话语几乎要蹿到嘴边,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只能用自责和无奈去回应那个期待的目光。
对不起啊,林年,真的对不起。
“林年,来见你我可是向皇帝打过申请报告的,当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和你所见后聊的每一句话,脑海中想过的每一个念头,都会被皇帝亲自翻阅,所以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我可能爱莫能助了。”
林弦的语气尽可能地轻松,调笑,但那每一个字的分量却像是重锤一样砸在林年的心脏上。
林年盯着林弦,在知道了她的处境之后,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泛着湿冷的剧痛,精神和灵魂都仿佛受到了与那个女孩等同的侮辱,神经燃烧一样疼痛。
“别摆出这幅模样来。”林弦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林年的脸颊,“叶列娜不也同样可以随意翻阅你的记忆吗?这和我与皇帝有什么区别?”
“这不一样。”他低沉地说道。
“不,在我看来这是一样的。”林弦说,“所以没必要生气,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这三个字更像是鱼刺一样在心脏的血管里不断流动着,肆意扎着脆弱的心室,让那些痛楚随着泵动流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她站起来,探过身子跃过桌面,轻轻地抚摸男孩的头发,凑近他的耳边温柔地说,“林年,不要为你将来的敌人感到难过,这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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