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他过去十八年人生的履历相当平平无奇,简直就是一个——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可刚才电话里提到的发生过的事情证明我看走眼了,不止是我,许多人都看走眼了,这不得不令我们思考,那些平淡无奇的履历是否是伪装,亦或者有心人的伪造?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这都对那个孩子之后进入混血种世界的道路铺满了荆棘和泥泞。”
“这次的意外谁都想不到,包括我。”昂热平静地说,即使茶几上那杯放凉的大吉岭红茶证明着他现在不如表现的那样平静,“可往好处想,起码他这一次的行动证明了我们没有看走眼,他的确有着匹配‘S’级的优异资质。”
“这是在自欺欺人,校长。”曼斯抬头看向端起红茶的那位银发老人,“卡塞尔学院顶部的人,校董会,元老会,乃至那些暂时冷冻的教授、资历者们是不会容忍您招收危险血统进入学院。”
“首先我们要定义一下什么叫危险血统。”昂热对曼斯的话持有不同的观点,缓缓说,“我可以保证路明非正常的状态下血统并未超过临界血限,这一点,甚至可以要求诺玛作为中立方进行鉴定,他不是所谓的危险血统,用不上《亚伯拉罕血统契约》的那些条例,或者日本分部那种严苛管制手段来处置,我可以成为他的担保人。”
曼斯微微皱眉,“可他现在表现的样子就是危险血统!除非您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他在面试时对叶胜和亚纪的袭击。”
“假设,我们假设一种可能。”昂热在沉吟许久后淡淡地说,“路明非在连我都瞒过去的背后自己挖掘出了自己血统的潜力,在没有经受过系统的科普,去告解他身上发生的那些变化,作为一个18岁的年轻人,他肯定会惶恐,会隐瞒,那些焦虑会日复一日地积累在胸腔,直到有朝一日被一群自称卡塞尔学院的人给戳破,巨大的压力在找到倾泻口时瞬间爆发,才导致了现在的这场事故。”
“您是说‘血之哀’么。”
曼斯微微颔首,他垂头思考了一会儿,点头,“好吧,这个说法的确说得通,一些隐藏在社会中没有和我们族群接触的新生混血种在暴露身份时表现出应激的不在少数...但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他们的应激没有造成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比如祸及无辜,又或者伤害到我们的同胞。”
“叶胜和亚纪的安危决定了路明非在发生这次意外后是否能正常入学吗?”昂热点头,“我懂你的意思,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对他有信心,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以他的性格,叶胜和亚纪或许会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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