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戏弄"一点也不会温柔和善意。」曼蒂沉声说道,「只要不招惹他,他就不会攻击我们,所以理论上来说这里算得上是一个安全屋,只是没有补给,但你想待多久待多久。如果你想从这里离开,情况就另说了。」
真正的冷汗顺着路明非的脖颈流了下去,苏晓樯倒是不怎么意外曼蒂知道路明非的言灵,但她也不知道路明非真正悚然的是曼蒂吐出的「作弊码」这个词...她是不是知道点自己身上的秘密什么的?
他们走到了距离钉子头怪人大概二三十米外的站台服务中心,在服务中心的台子上摆着一副丐版的国际象棋,为什么说是丐版,那是因为棋盘是用台面的灰尘画的,棋子则是用石子雕刻的,路明非注意到曼蒂的指缝里有一些碎石灰,不难猜到这就是对方的杰作。
从台面的划痕上可以看出,曼蒂必然在他们到来之前,一个人在这里模拟下棋很长一段时间,估计假想敌就是那个钉子头怪人。
这意思是说,就连曼蒂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赢过对方吗?
曼蒂翻到了台面后去和苏晓樯对立,「我们两个下一把,我摸一下你的水平,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定要下这把棋么?不能干脆一点...」路明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悄悄回头看钉子头怪人那边,但他视线投去时却恶寒地发现对方也在回头看他,而且是身子不动脖颈扭180°地回望,雪白的脖子上因为旋转而扭出的漆黑褶子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就别想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测试,钉子头是杀不死的,而且攻击他会让你成为‘祭品"。」曼蒂随手挪动了棋盘上的石子,伸手示意苏晓樯动子,两人就着这张棋盘下了起来。
「‘祭品"?什么意思?」路明非觉得这词儿不妙,他很不喜欢。
「字面上的意思,之前哪一关游戏不玩儿命了?这个尼伯龙根奉行的规则便是「以生命来交换价值」,用性命作为筹码去换取价值和意义,身处这个舞台的人都是玩家,投进游戏机里的硬币就是活生生的性命,理所当然的,一盘普通的国际象棋也是需要祭品的。」曼蒂挪动棋子说,「既然你下过中国象棋,那你应该知道棋类大部分都有计时器的吧?两个弈手在一整局棋里都有着自己的下棋时间,当你用完了属于你的时间,即使你棋面大优,只要棋局没有结束,你就会被判负。」
路明非点了点头,这个他
还是知道一点的,初中的时候自不量力报名参加了市里的象棋少年组比赛,结果跟他对弈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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