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活活活活,庄家先说话,那就先跟一个看看吧?”荷官一个头颅转向自己身后的囚笼扬了扬脑袋,里面被迫走出了一个人站到了宽阔的光源之下。
荷官下注结束,该路明非说话。
路明非扫了一眼那几个脸色难看的玩家背后所剩无几的囚笼,面无表情地心中估算了一下轮次后,将手牌覆盖在桌上,招手,“梭。”
背后的一排囚笼应声打开,45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出,来到了筹码堆积区,光源下他们排得整整齐齐的,身上也忍不住因为寒冷而颤抖。
“不跟。”路明非的下家几乎是咬着牙根子说出这句话,将手里的牌丢了出去。
“不跟。”苏晓樯随手丢掉自己抓到的“8A”,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是场上第二大的牌型,路明非梭哈,很明显手里抓着“A”,她不考虑路明非可能是单“8”凑到天三条梭哈的可能性,就算存在这种可能,她也不会去跟,因为路明非梭哈了,自己如果赢过路明非,那么路明非就惨了。
是的,两个人在打配合。
这个赌桌上没有明文规定玩家不能打配合,从路明非入座开始,苏晓樯就有意无意地把手里的筹码往对方那里送,但后来她发现路明非的运气似乎和她一样好,就没有再这么做,专心开始打自己的牌。
路明非下重注的时候,苏晓樯普遍都是弃牌,反之亦然,他们在疯狂地吸取其他玩家的筹码,所有人都快要在这种攻势下支撑不住了。
“不跟。”苏晓樯的下家,一个已经快要输红眼的女人咬牙弃牌。
“不跟。”再下家,一个年轻的女人也弃牌。
“我不跟!”最后一家,一个穿着板正马甲套衬衫的男人已经有些疯狂了,说话都在颤抖,他背后的囚笼里只站着3个人,这意味着他的倒计时丧钟最快敲响,3轮内如果他无法增加自己的筹码数,在固定下注的3轮后他将迎来死亡。
绕回庄家说话,九个脑袋的荷官现在要么弃牌,要么跟路明非梭哈才能继续玩下这一把游戏,很明显它没这个胆色,十八只暗金的瞳眸滴溜溜一转,翼手就把牌给覆了推出去,嘴里嘀嘀咕咕道,“不跟不跟,疯了才跟,谁上来就梭哈的?算我被你唬到了!”
底池中的人群浩浩荡荡地又从灯源下走回了路明非的囚笼里,路明非坐躺在椅子里盯着荷官,而苏晓樯也同样看着这个镰鼬女皇。
作为荷官,镰鼬女皇也是参赌进了这场游戏,但它的下注方式很稳健,并且牌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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