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安德鲁这一波的中国学造诣,「可我觉得大概率不是这样的...但您的这种说法也的确符合恺撒的性格,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如此,恺撒向来不是一个会讨好家族的人,如果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娶一个女孩,那么唯一能有资格给他祝福的只有他认可的挚友以及他以及故去的母亲。将自己心爱的女孩带到米兰大教堂在自己天上母亲的注视下交换订婚戒指,可能对他来说比所谓的家族荣誉,以及其他的什么都还要大。」
「真是一个骄傲的大男孩啊。」安德鲁轻笑道,「骄傲得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可能少爷不太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可爱,就算他这次的举动没有想要示好家族的意思在里面,我们也应该尽可能地不要去刺激他,让他选择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毕竟这里也算是恺撒他的半个主场。」帕西建议道。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文件我来处理,希尔伯特•让•昂热的确是个难处理的硬骨头,这次听证会想旗开得胜还得从林年下手。」
「但...我们一直找不到他的人。」帕西说,但这时顿了一下,又说,「有件事我认为我还是该向您汇报一下,今天白天我可能在伊甸园发现过他出现的踪迹,但这无法作为决定性的证据,他的确和弗罗斯特先生所形容的一样,是一只格外难缠的蜜獾。」
「蜜獾?弗罗斯特先生是这么形容他的?」安德鲁哑然失笑,「倒也挺贴切的,就和文件里描述的一样,勇敢,坚毅,顽强,还非常胆大,但总是有那么一点‘二,,一根筋思维,如果谁惹到蜜獾了,那么就自求多福吧,因为即使跑到月亮上他也得缠着你。」
「您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踪迹?」帕西考量着安德鲁的反应试探着问。
「在听证会到来之前他只要还在学校,那就是对我来说最大的安心,除此之外他做什么,到哪里都是无相关的事情。」安德鲁微笑说。
「那安德鲁先生和副校长下午的谈话如何?对于后天听证会上奔暗投明的事情,副校长松口一些了吗?」帕西掠过了这个话题。
「很遗憾,没有。副校长特别喜欢喝酒,而喝酒的人向来喜欢扯远话题,我不是针对喝酒的人,只是副校长在我看来有些酗酒的嫌疑,恐怕我也得将他从校长弹劾后的候选人名单中划掉了。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在调查团档案中那张1934年玻利维亚的老照片,那可真是一个牛仔浪子,有着细长的卷发,希腊式的鼻子,还有妖冶又纯真俘获人心的眼神。」安德鲁感慨道,「时间可真是一把杀猪刀,公平地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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