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了...”空中小姐也是第一次见识这场面,提着半瓶威士忌边登机边喝的乘客,只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那我...我不上厕所了。”邵南琴呆呆地坐了回去。
“没这种说法,上!今天这位漂亮的小姐必须该上到她应得的卫生间!塔台急着起飞那就叫塔台自己起飞!我们待会儿再起飞!”花衬衫把手里的威士忌往邵南琴的座椅扶手上一敲,半拉子浓郁的威士忌直接冲出酒瓶洒邵南音裤腿上了。
客舱里的所有乘客都已经把注意力整齐转移到这边了,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大多数人脸上充满鄙夷和好奇,而少部分更是因为误点和这么一闹腾开始出现明显的不忿和怒意了。
“不是,这位先生,请冷静一些。”空中小姐见状要遭,赶紧劝道,“还请您先坐下,我们飞机即将起飞了,还请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
“那你说说,我耽搁谁时间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们飞机买了,我想什么时候飞就什么时候飞!那什么塔台也一起买了!让你们机长开个价!”花衬衫豪横地一转圈,抬手眯眼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一瞪眼睛,你别说,那焗油的头发加上铅笔小胡子,1930年完美的美国流氓的气息比威士忌还要浓郁得溢散了出来,还真没人暴脾气地站起来跟他互怼。
想怼的人还是有的,一个看起来赶时间的商务精英差些就没忍住站起来想要抨击一下这位社会败类了,但这位商务精英忽然就眼尖地瞥见了花衬衫扬起手腕上看时间时露出的那块手表。
那是一块皇家橡树的手表。
商务精英们都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入门劳力士,再换了一幅眼镜细细地看了看花衬衫的打扮...豁好家伙,不看不知道,细细看来,他们发现从头到脚这个看起来跟个酒鬼没什么区别的男人,虽然穿得很随意,但露出的一些小饰瓶,居然都是Larayant、vita这些平日里网络上搜都搜不到的超小众极奢品。
于是他立刻老老实实地坐下,决定默不作声等待着事态变化,或者哪位来自德州的暴脾气红脖子能冲过去给这家伙来上那么一拳。
但很可惜,这趟航班上的乘客似乎都是文明人,不想和无礼之徒置气,尤其还是摸不清底细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的无礼之徒扯上矛盾,到时候法庭见占理的是不是自己还得看对方的律师团队每年拿几万还是几十万的佣金。
“我...我不上厕所了,我忽然不想上了。”邵南琴看这情况越来越糟糕,又想起了南音之前的话,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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