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乌地对邵南音姐妹也带上看一种别样的看法和认同感。
“姐弟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就像我和南琴一样,吵架归吵架,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还是会给她捎带一杯她最喜欢的奶茶。”邵南音仰头睁眼。
“我知道,我们没有吵架。”林年说。
“那样最好。”邵南音忽然笑了,“看你们现在的生活情况也不像是容易吵架的样子,哪儿像我和南琴,每天她都得向我抱怨银行工作的事情,说一些奇葩的储户各种不讲道理,只要我一个应付她没应付得好她就得跟我吵吵。”
“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的确会影响性格,公立机构的前台的职业通常脾气都不会太好。”林年表示理解。
“我看你现在性格就蛮不错的嘛,以前我还一直以为你长大后会变成那种细声细语的可爱受气男孩,但没想到现在出落得那么大方了。”邵南音偏头45°看向从下往上看林年向阳的侧脸,“我还以为在外国上大学会让你变得像是那些嘻哈男孩一样潮流,但没想到却是变得那么冷静成熟了。”
林年对此不置可否,别人认为他的性格如何,这永远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这种东西能贴以标签的只有旁人的目光,起码在高中时期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是一个很呆板、默然、怪异的家伙。
然而在卡塞尔学院之后,那所谓的缺点也被重新包装成了优点,呆板视作冷漠,默然视作高效,怪异视作精英。
或许这就是希尔伯特·让·昂热在办校理念中所推崇的“认同感”吧?恺撒·加图索在安铂馆的演讲提到的“我们都是世俗所不容的疯子啊!都是以身为拥护日心说被点燃的柴薪。”也是有据有理的。
卡塞尔学院重塑了林年,亦或者说他保护了林年真正该有的面貌,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幸运。将那些性格延续,并且升华和强化,才铸造了现在的林年。
“看来离开福利院后你和你姐姐遇到了很多事情?有兴趣跟我说说吗?我感觉你变了很多。”邵南音细细地看着林年说,“比如说...更独立、更可靠了?”
“说说,离开福利院后的日子有什么特殊的吗?”她饶有兴趣地问。
“没什么特殊的。”林年摇头,“正常的上高中,正常的上大学,在学校里遇见了很多靠不住的前辈,所以只能靠自己。”
“是这样么...”邵南音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苏晓樯是你大学里认识的?”
“高中同学,只是上了同一所大学。”
“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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