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奖学金也不忘往院里寄。”邵南琴问。
“寄了一点而已。”林年说。
苏晓樯倒是多看了一眼林年,她算是知道路明非一直抱怨林年宵夜从不请客,一直毛他和芬格尔是到底为什么了,不是因为林年抠门或者刻意整蛊那两人,而是林年大部分时候真没钱。
林年的收入来源于奖学金和执行部的外勤任务津贴,大部分的任务津贴他都储在银行卡里,银行卡又归林弦那里管,而奖学金这一块从来没有过问,现在她终于知道哪些奖学金哪儿去了。
“可以啊,别谦虚了,院长说你每次寄回来的都特别多呢,孤儿院的状况比以前好多了,照料孩子们的阿姨也多了很多新面孔,总体来说都算是拖了你们的福,像我就不行了,每年寄回孤儿院的补贴都是南音负责的...”南琴说着说着就苦笑起来了。
“谁说你不行的,赚钱的事情我来,你就负责读书就好了!家里总要有个知识分子吧?”南音嬉笑着接过了墨西哥裔的调酒小哥递来的拉莫斯金菲士。
“现在你们在哪里工作?”林年问。
“之前准备考研,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现在在银行上班,之前不是说了这趟旅行都是银行年会砸金蛋送的吗?我那点工资可负担不起出国七日游呢。”邵南琴摆了摆手,“南音比我有本事多了,她自己都已经开了一家音乐酒吧,整整三层楼呢,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你们如果回老家想喝酒的话可以去她那里,她可以送你们铂金会员卡。”
“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过一天是一天呗,偶尔也可以抽空像现在一样出来旅游,或者回去孤儿院看看新来的孩子...日子不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的么?”邵南琴撑住下颚侧头看向身后木棚外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湖滩说。
“没说到重点上,我姐姐现在的打算应该是愁嫁,我经常看她刷朋友圈和相亲网站呢!”
“才20多就刷相亲网站了?你们不说年龄的话我甚至还以为你们跟我一样年纪呢!”苏晓樯有些惊讶。
“谢谢啦。”邵南音嘿嘿笑,“但我姐姐可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呢,我不止一次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在床上抱着手机看人家帅哥的腹肌照片裹着被单滚得跟球一样!”
“南音!”南琴忙不迭地抽邵南音的嘴边的杯子想用酒把她的嘴堵住。
“说不定这次来芝加哥旅游就能碰见心仪的帅哥呢!”邵南音倒是海量,直接一口就把杯子里调酒小哥辛苦数十分钟的金菲士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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