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玉觚是仿商周时期青铜觚的造型制造的,主要用途是祭祀呈酒的器皿,而关键就在于‘祭祀’上。你和林年乃至诺顿手中的酒杯叫玉方彝,如果你在卡塞尔学院的历史课上稍微认真一些就该知道,无论是玉方彝还是玉觚在古人手中都多用在‘祭天’之中。”路鸣泽淡淡地说,“玉觚和玉方彝固然精美,但他们的存在意义和摆放在祭台上的猪羊血肉都是没有区别的,都是为了悼念死者,祭天奉拜的祭品。”
路明非愣愣地听完了,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看着手中端着的酒杯忽然一个哆嗦,恶寒从心底升起了,如果玉觚和玉方彝都是用来祭奠死人的祭品,那么他们这些和祭品同坐一起的又算是什么?新鲜的猪羊血肉?
“看来哥哥你理解了啊。”路鸣泽说,“诺顿这是要拉着你们这些杀人凶手一起给康斯坦丁慰灵啊...”
“老唐他疯了?”路明非急眼了,他终于明白了这三杯酒根本就是上路酒,诺顿之前问他们的这些问题不过是在给康斯坦丁的死亡一个‘正名’罢了,他们这些罪人的言论正是他在祭台上献给那位死去龙王的祭品。
“他的确疯了,从那个U盘里的录像带寄到他手里时他就已经疯了,或许有一天谁把哥哥你在手术台上的解剖视频送给我我也会疯掉吧?”路鸣泽淡笑着说,“这已经是化解不开的仇恨了,他如今也只是选择了一种最合适的方法向你们这两位罪魁祸首复仇。”
“玉觚停下来后会发生什么?”路明非如坐针毡,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有针在刺一样疼痛,那是对危机的前兆感知,他的心率如果还在被北川号观察的话会被发现已经达到了惊人的130,完全符合窦性心率过速的症状。
“仪式开始后当然就是进入祭天的环节咯。”路鸣泽幽幽地说,同时抬头与林年如出一辙看向了穹顶之上。
路明非也下意识抬头了,然后他便看见了那原本漆黑的穹顶上那些繁茂的枝叶竟然亮起了,在光芒之下是七把旋转着的燃烧的七宗罪!
从‘暴怒’到‘色欲’他们都与那蛇人雕像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刀剑上的铭文被火焰填充满光芒,原本炼金领域互相激荡着产生新的领域,完全解放的状态下每一把刀剑的活灵都在俯视着地上的祭品发出嗜血的心跳声。
“其实圣经中被天火焚毁的淫城‘索多玛’并非是遭受到了‘烛龙’的洗礼,即使很多现代的混血种考古学者都笃定这个事实不松口。”路鸣泽右手撑在身后的地上漆黑的瞳仁倒影着七柄燃烧的刀剑,“真正焚烧‘索多玛’的言灵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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