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学生现在在新宿一带拉皮条,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作为老师的你也得先学会拉皮条,才能更好地在拉皮条之道上击败他?”
“谁说的?弟子不必不如师,起码在拉皮条上我承认阿贺现在是日本最强!”昂热摇了摇头也笑了笑,简单地把男人这个偏到姥姥家的问题给接下来了。
“可做寿司很难哟,才不是简单的切鱼片放在米饭上的简单工作...我很好奇你的寿司技艺是从谁的手里学到的?”男人扭头看向水族箱深处游过的庞然大物的轮廓问道。
“这重要吗?还是说‘皇帝’人如其名,只服‘御膳’?”昂热挑了挑眉看着对方。
“那是当然。毕竟在真正‘皇帝’的面前,就算是切个寿司也是需要资格的啊。”男人认真地说。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在那个时候战败的日本各行各业都不太景气,最好的寿司店老板也需要放下面子和以往的成就脸上堆满笑容去街上拉客人。”昂热颇为遗憾地说道,“在我看来那段时间里无论从谁的手中学来捏寿司的技术都一样,他们都失去了匠人的灵魂,所以我的寿司技术也是从阿贺经常带我去的居酒屋的老板娘那里学到的。可终究很多年没有试过了,所以技巧可能会有些生疏,但我还是执意想试一试,说不定还能满足挑剔的食客。”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鼓掌,“希尔伯特·让·昂热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百闻不如一见。”
“‘皇帝’说偏门话果然有一手,帝王心术博大精深。”昂热也笑,手抄在兜里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幽蓝的甬道中两个初次见面的家伙,第一次聊天似乎没有任何的火药味,反倒是从莫名其妙的寿司角度切入,然后互相吹捧了起来,实在有些引人发笑。
他们此刻也的确在笑,笑的同时也在观察对方,从昂热的眼里来看,站在蓝光下毫无隐藏的男人看起来真的很普通,没有任何古籍里所言的‘皇帝’该有的不怒自威、君权神授的气场。反而异常的随和,甚至说是普通,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压力和威胁。
就跟他之前所作所为一样,他走到水族生态区就当真像是个来旅游的游客,他紧皱眉头的时候你不会以为他想要搞一波大的事情,因为你只能从这家伙的眉目里读出类似“我该怎么才能从这里面搞点手握寿司和鱼子酱来吃”的困惑。
——这是一个极度善于伪装自己,隐藏真实想法的危险家伙。
这是昂热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他也发现了对方身上残存着不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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