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再强大了,纵然是‘S’级,也会被拿捏得如同戴上链子的走狗。”
林年顿住了,望向昂热等待着对方的后言。
“卡塞尔学院校长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坐的,梅涅克我的老友故去后我们按照他的想法修建起了这所学院,由我担任了第一任校长的职位,从那时到现在,卡塞尔学院的校长从来没有变过,但其他的东西却变了许多,比如校董会。”昂热说,“权力总是会更迭的,王朝也并非永远兴盛,从顶点走到末路需要的可能就只是一任昏庸无道的暴政君王...权威者总是靠不住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权力的权杖不会改变,但手握他的人会变,而我一直以来担心的就是这个,事实证明现实离我的担心也越来越近了。”
“校董会里有让校长你不舒服的人了吗?”林年问。
“这种事情不好说,谁也不能保证现在我们屁股下面的椅子里有没有藏着调查组安放的监听器。”昂热微笑着看向林年举杯。
“就算有又能怎么样,弹劾您?”林年也举杯。
“嗯,这十几年来他们无时无刻都想这么做。”昂热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但可惜校董会并非某人的一言堂,想要做到这一点可能还得花费不少功夫,或者找一些值得放到台面上说道的契机...比如你这次的事情。”
“我连累到校长了么?”
“不尽然,这次你暴露出的破绽还不至于成为他们扣动扳机的导火索,只能算是堆填火药的一次砝码堆砌。”昂热摆了摆手,“你是我挖掘出来的,你受我的保护活动在秘党中,甚至你的太多信息就连校董会都查不清楚,因为我授命诺玛将你以往的记录清空掉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现在你是我这边的人。”
林年眉头轻轻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校董会想动我很难,我在这个位置上坐太久了,我不把权力交出来的缘故就是因为担心他们在我离开后会进行一些比较激进的改革,有些时候改革可以带来好事,但人们却总是忽略改革是会流血的,创口过大会引起病变,外敌当患的现在,我们经不起这种战争尚未开始就自损八百的行为。”昂热说,“校董会的一些行为需要得到遏制,而我就是遏制住他们的保险,他们已经看我不舒服很久了,总想拔掉我这根保险打响改革的那一枪。”
听完昂热这句话后,林年微微喘了口气...果然话题还是终于揭开了,从很久之前他就一直对校董会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排斥感,而昂热现在也第一次打开天窗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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