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问题出在试卷本身,考题是用的隐形墨水或者更高端的技术需要学生们自己发现从而进一步答题,考验学生自身的学识和应变能力。要么问题就出在考题上,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是一间多媒体教室,白板左右的天花板角落里挂着两个外放音响,如果考题是听力题的话倒也显得正常合理了。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里的音响果然响了,但里面传出的却不是衬衫价格是多少的烂俗梗,而是一段音乐的前奏,不少艺术涵养丰富的学员只听前奏响个两三秒就猜出了这首曲子是什么,,1967年FrankieValli主唱的歌曲,经典中的经典,迄今为止拥有四十多个翻唱版本公认的艺术神曲。
这是在搞什么?卡塞尔学院考试的时候还带放歌助兴的吗?这里不会是披着混血种皮的音乐学院吧?
于是所有人又整齐地回头看向角落的‘S’级,想看看‘S’级在做什么,毕竟曼施坦因刚才宣布规则的时候只说了不允许交头接耳,没说不允许左顾右盼不是么?反正现在大家都没动笔,左顾右盼也不是奔着抄袭去的。
被注视的林年有些无奈,好像什么都不表示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他也只能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音响示意考试的确已经开始了,有些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凝神仔细去听喇叭里的较为轻快的男声。
教室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了歌声,每个人都低着头拿笔盯着考卷,想从歌声里听出来什么,最先有反应居然是之前跟林年搭话的芬兰女学员维乐娃,她什么也没说但眼睛里却流下了两行泪水,顺着尖尖的下颚滑到了衬衫上,为白色的领口染上了更深一些的水色。
攫欝攫。“原来...是这样的。”她轻声说。
没人会认为维乐娃是答不出题急到哭了,甚至根本没人在意维乐娃,每个人不知不觉都陷入了魔怔般的情景中,像是行走在潭水边的人,凝视幽深潭水时忽然失足叠了进去,落水的瞬间耳边只剩下那悠扬的音乐,视线所触的水面上摇曳的天光飞速地变弱,好像整个自己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陷入了那触不到底的潭水深处,像是要进入另一个世界,只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
紧张不安的气氛一扫而空,很大一部分学员呆呆地坐在原地,坐着就坐着,像是小学时玩的木头人游戏,也像是被催眠师一直念叨你是一棵大树的受害者,坐在椅子上双脚像是扎了根,不断地延绵到地板深处,如果爬楼梯到图书馆的一楼或许真能看见天花板上钻出的无数树根。
一个女学员忽然站了起来,自顾自地走向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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