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Zero)。”林年说:“我以为只有校长才能使用时间零。”
“所有拥有刹那的使用者都可以使用时间零,只不过很少有人会放弃绝对的速度,去换取功能性的领域泛用。”金发女孩说:“暴血这项技能很危险,但付出多少风险就会得到多少回报,在所有枪手对你和良一开枪的时候,你启用了‘时间零’,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之际将领域内地行动权给予给了他,所以他才能避开那些致命的子弹...但相对的,完全失去理智之后的你现在又要亲手杀死他了。”
他沉默地低头看着宛如怪物一般矫健而强大的自己,就算是在‘梦境’中他也能感受到这幅身姿内潜藏的恐怖力量,那是能将一切都轻易摧毁、塑造的伟力,这种形态的自己似乎逐渐了解了一切。
但他莫名地很害怕这样的自己,就像直面了内心中潜藏的恐惧一样,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个怪物,有人告诉他天赋异禀并非是过错,可如今看来他却像是背叛了那个人的温言细语一般,向着扭曲和恐怖的道路奔行而走。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是林年,此时也不得不重新怀疑起了金发女孩的身份,因为在这个场景中对方是唯一不会害怕自己的存在,或者说,自始至终这个女孩都表现得像是早就了然一切的样子。
如果金发女孩像是之前说的一样,是林年的人格化身,那为什么她会知道林年根本无从知晓的知识呢?
金发女孩在骗他,这是一个很糟糕的推论,因为一旦成立,那么便意味着在林年的脑海深处住着一个可以轻易抹消他部分记忆的可怕‘东西’,而这个‘东西’居然伴生他渡过了整整数十年之久。
金发女孩在诺基亚上无聊地打着俄罗斯方块,看向尸山上站立的林年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彰示着对方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比起弄清楚我是是什么东西,你不应该更好奇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林年俯视着血泊中白色病号服着身却一尘不染,纯白无垢的金发女孩,他安静不言了很久才开口了,但却主动转移了话题:“王将死了。”
“死了,但没有死透,他被你杀死过一次,如今又被你杀死了第二次,你猜猜看你有没有机会在未来杀死他第三次?”金发女孩拍了拍身边的无头尸体。
“没有真身。”林年点头表示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的真身在哪里?”
“狡兔三窟,猛鬼众不过是他藏身的其中一个洞穴罢了,猛鬼众的兴衰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这个缠绕了蛇岐八家几十年的组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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