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的举动就非常不自然了。
不仅一声招呼也没打,就自顾自地聊了这么久的电话,还频频在电话里真情流露,发出垂泪与抽泣的声音——很难相信一个有孩子的中年男人在面对年轻女性时,会做出如此有损男性尊严的举动。
碧蓝最终确认对面并非幸子的父亲,则是因为对方对于恶作剧开始那天的描述——“我起了个头,对方也毫不示弱地模仿回应”。
在男孩转述的幸子故事中,最先开始无视游戏的,最先在幸子面前撒谎,说今后只剩下她们两人相依为命的,是小女孩的母亲。
一旦在开始时撒下了谎,之后就很难回头了……
人类啊,总是在重复着相同的错误。
碧蓝长时间的沉默似乎让委托人产生了误解,她慌张起来,开始语无伦次地恳请道——
“侦探小姐,我是个撒谎成性的卑劣之徒,无可救药的骗子,完全不值得同情……但,我们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医生虽然说可以尝试药物治疗,但那些药剂真的能把幸子从现在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吗?说到底,那种奇怪的病症真的可以用单纯的心理疾病来解释吗?为什么就算我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幸子的病情却反而变得更加严重,甚至到了看不见眼前的活人的程度?如果是能一眼看穿伪装的侦探小姐,没准能找出让事情变得恶化的病灶根源,这样幸子或许就有救了……所有的过错都出在我们做父母的身上,幸子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侦探小姐,可以让我们求助于您的智慧吗?”
当然可以,因为这件委托我本来就已经接下了。碧蓝无聊地想道。
然而,此处还有一点需要更正。
如果是那个对逻辑的严密性一丝不苟的白外套侦探坐在这里,在承接委托之前,他一定也会这么说吧……
“栗林夫人,在你所叙述的事件中,眼下正在遭遇困境的并不是幸子。她虽然自称在两重空间的间隙里反复跳跃,但这样的现状并没有使她遭遇到危险。在小女孩的眼中,需要被拯救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是你们夫妇两个。”
碧蓝语气转而变得严厉,言语如铁甲贝使用的「冰锥」,毫不留情地扎向对方的要害。
“所以,请不要用‘治疗女儿的精神疾病’这样不伦不类的借口来提出委托。你们的孩子健康无比,就算她所说的世界分离成为现实,她也只会失去一个曾经抛弃过她的父母而已,或许会悲伤,但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所以在我看来,和疾病的理由相比,‘修正时空、让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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